最近听到最多的就是“传承”两个字。
从朋友焦虑的口中,从自己的心路历程中,这两个字显得太沉重。
“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
前几天夜里,一个朋友近乎哭腔地和我说,她所在的爱心义工队到了留任期,因为身上还肩负着许多压力,她一开始是不打算留下的。可是关于留任,其他人却无做出任何回应。
她焦虑,她心急,几宿在夜里睡得不安稳,一深睡仿佛就预见了义工队解散的未来。
那时我和她还在带训中,午间几乎没有休息,几口面包便草草解决,我问她有意愿留在中队吗。她说当然。
作为中队里的班长,这份情感是无可比拟的,可是,显然义工队更需要她。
她说义工队的创始人是大三的学姐,正是为考研升学焦头烂额之际,看到义工队无人愿意延续的情况,心中悲凉自不必说。
码了一段长文告之义工队成员建立之心血,字字皆恳切,若无人留任,她会自己再扛下义工队的旗帜,直至有一天再也无能为力。
是啊,初建有多艰辛,临近解散就有多掏心。
这让我不由想到自己,有时候的孤注一掷赌的是日后无数个望不见尽头的坚持。
一如《化身孤岛的鲸》:
你的衣衫破旧
而歌声却温柔
陪我漫无目的地四处漂流
我的脊背如荒丘
而你却微笑摆手
把它当成整个宇宙
后记——䊾子小序:
谁是谁的宇宙
谁在为谁坚守
热情终将褪去
天下何处筵席不散
众鸟高飞
我要守着我的园地
加冕在我头上的
是无数颗孤独星星编织的荣耀桂冠
它们常在白天流泪
夜里
依然朝着山海的方向通亮
朝着山海的方向
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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