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压抑的色彩是安不得不面对的。但一年又一年过去,这一切与自己无关的事,似乎也并没伤害到自己。安也能在生活的琐碎中看见残缺与美满。安认识一对夫妇,妻子失语,丈夫是一个发福的汉子。二人以替人拉货为生,但安常常看见的却只有妻子顶着烈阳流着汗。也看见妻子很小心地捡起地上的空瓶,放在身后的车上。那辆三轮车的前面挂着发黑的抹布,后面是一节短短的车厢。这让安不禁想起老舍笔下的最初那肯干的祥子。而她的丈夫便是最后行尸走肉般的祥子。只是妻子从未放弃,丈夫从未成为过勤劳的祥子。妻子不会说话,只是发出咿呀的声音来表示自己的情绪,但当她赚到钱时,会有开心的笑容,难过无奈时只能激动地发出声音,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是吃了黄连也无法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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