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二字时常在我的耳旁回荡,最后击碎我的一切自信。围绕着幼稚二字而展开的谈论往往是我心里最脆弱的一面,它们拍打着我的稚嫩的乐观,撕裂那颗要强的自尊心。他们无意的一句话便可主宰我脸上笑容的真假,便可攻破我如止水般静的心房。或许他们别没有伤害我的那层意思,而在那些话语涌入我耳朵的时候,它们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鬼,蚕食着我的心和情。也许幼稚只是自然状态下的一种意识 ,扰乱这个世界的一切秩序。
在心情失去平衡的那一刻,世界不再稳定,自然规律在自己的原则下无处逃遁。整张脸在没有笑容的装饰下,变得冷漠,接近无情。这种在乎是我心里的一种病态美,因为追求自身的完美,结果却在别人的言语中失去自我。最终深陷流沙,无力应付自己意识外的一切。我的肉身和思想一样,需要在阳光曝晒三日,祛除其黑暗遗留下来的异味。需要在极寒之地冰冻七日,唤醒某种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对抗时间和空间所给予我们的失落感。这种感觉独立在规则的条例外,它明确规定我们无目的的遵循。只有顺应,我们才能苟活在神秘力量所支配的空间外。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揭下它那张神秘的面纱,去探索存在于意识之外的力量。也许有很多人想要挣脱这样的束缚,那把锁住我们自由的枷锁将在我们无力的眼神中被打碎,成为一个独立的空间,继续控制自然规律和人意识下的那模糊部分。随着人年龄的增长,那模糊的部分在时间的长河里被洗的像张等待书写的白纸。不是吗?我们脆弱的一面便在那张白纸上留下了太多模糊的阴影,潦草的字迹往往暴露我们的急躁。喜欢主观想象便是那张白纸上无法擦除的污点,我们的自大在它的白净下变得惨白。
主观意识在我们自己改造的世界里浮现出自然规律的轮廓,客观的一切因素影响我们的意识在自然状态下去辨别真与假,善于恶,美与丑。曾经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炽热的太阳,结果这个比喻在一片嘲笑声中成为阳光后的那片黑暗地带,欺骗一双双意图冲破黑夜极限的眼睛。黑色的眼球里不包含任何黑暗,它的存在只是光明的另一种表现方式,然而人们却没有在这种光明下觉醒。一味的顺从助长了无知的气焰,代表正义的光明在人们的嬉笑声中熄灭。从此,一种幼稚便代言了黑夜的清冷。简单的想法在未成熟的果实里发着酵,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味。
痛苦在我们意识沉睡的时候发生,这种感觉麻痹我们的思想,堵塞我们的每一根神经。以致于我们无法在这种感觉下进行正常的思考,这时我们便可赋予事情或者物质思想,它们可以代替我们进行思考,以便我们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做出最好的决定。这种经验,是一种在实践中方可一提的经验。它们把我们的过去和未来联系在一起,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现在,而我们却无法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去探究某种不可打破的平衡。在它们面前,幼稚是我们最好的意识。
想问题时,需要全面,需要深入。我们的牙齿应该在唾液的润滑下狠狠地咬住问题,进而用舌头去识别它的味道。不管在任何的空间里,这种味道不受时间的限制。它在我们的脚下,在我们的眼里,在我们的泪水中。在客观面前,我们可以把自己幼稚化。简单的逻辑和思维方式可以准确的判断我们所处的立场,我们的立场可告知我们应该怎样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去探寻。
其实无意识的幼稚,接近有意识的成熟。在伪装下,冷漠的表情不能掩饰我们散发着幼稚气息的言语。我们的一言一行,是性格里不可缺少的成分。当我们试图通过主观意识改变它们时,它们却在我们的意识之外成形。幼稚不是一种情感,只是凌驾于七情六欲之上的一种意识。这种意识支配我们的言行举止,我们可在它允许的范围内选择信仰,选择适合我们自己的思考模式。
幼稚在一定条件下,可形态化。比如你看见一只狗向你冲来,你的潜意识将做出短暂简单地思考,识别它的真实意图。或许它只是看见了另一只狗,而另一只狗在你没察觉的情况下存在。在这种情况下,广义的意识退化成了狭义的幼稚。或许是你踩着一块骨头,它错误的将你纳入竞争者的范畴。这种情况下,狗的幼稚和你的幼稚相互抵消。最终得出结论,狗和你都没有在意识下进行思考,都没有把意识幼稚化。
不管客观是意识的主流还是主观是意识的主流,我们所能把意识幼稚化的那部分便是我们所能思考的那部分,我称它为幼稚——一种存在于物质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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