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地址：Deep dive CSS: font metrics, line-height and vertical-align

注：翻译中对内容进行了不少简化，力求不陷入繁缛的细节。

文章目录

• 你真的了解它们吗
• 首先聊聊font-size
• line-box 和 inline-element
• line-height相关的问题
• vertical-align一个属性将它们串起来
• CSS真奇妙
• 知识点总结

你真的了解它们吗

很多人以为自己知道 line-height 和 vertical-align 是怎么工作的，以及怎么使用它们。但实际上，它们非常复杂，并且是在CSS特性 inline formating context 中扮演主要的角色。

测试你的理解情况，可以尝试回答下面几个问题：

问题1：line-height 可以是具体的单位值，也可以是无单位数值，但它的默认值是 normal，什么是 normal？通常我们把它当作1或1.2，又或者是1到1.2之间的数值？CSS的规范中都没有清楚地说明这一点。

问题2：我们知道line-height使用无单位数值的是相对 font-size而言，但问题是font-size:100px 对于不同的字体而言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所以line-height的效果是相同的还是不同的呢？我们知道line-height使用无单位数值的是相对 font-size而言，但问题是font-size:100px 对于不同的字体而言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所以line-height的效果是相同的还是不同的呢？

问题3：vertical-align 对 line-height 有什么影响呢？

首先聊聊font-size

下面的简单HTML代码中，三个 <p> 标签包含了对应的 <span> ，区别在于它们有不同的 font-family：

<p>
    <span class="a">Ba</span>
    <span class="b">Ba</span>
    <span class="c">Ba</span>
</p>

p  { font-size: 100px }
.a { font-family: Helvetica }
.b { font-family: Gruppo    }
.c { font-family: Catamaran }

image.png

相同的 font-size 作用在不同的 font-family 上导致了不同高度，原因是：

• 每个字体都有它的em-square（默认字体容器高度，字体就在这个容器内被绘制），通常它的基准单位被设置为1000单位，但也有字体是1024、2048单位，甚至任何单位
• 正是基于这个em-square的单位，字体的ascend，descend，capital height，x-height等被确定

用 FontForge 打开 Catamaran 字体，可以看到它的一些数值（结合下面两张图来看）：

• em size（基准单位）：1000
• ascent（上升部分）：1100
• descent（下沉部分）： 540
• capital height（大写高度）： 680
• x height（小写高度）： 485

image.png image.png

总结：

Catamaran字体在1000单位的em-square 中使用了1640单位的高度，设置 ****font-size:100px**** 最终得到了 ****164px** **的高度，我们称这个高度为 ****content-area**** ，你可以将它等同于 ****background**** 起作用的高度。

line-box 和 inline-element

在下面的例子中， <p> 元素受限于它的宽度，视觉上分了三行展示，每一行称作 inline-box。每一行都由匿名 或 带HTML标签的inner element组成，inline-box 的高度由它所包含的 inner element 决定。

line-box的高度肯定能容纳它的所有子元素，因此如果你知道了一个HTML元素的所有line-box的高度，那么你就知道了这个元素的高度（想加即可）。

下图中可以看到第二个line-box的高度大于另外两个，因为 Catamaran 字体的 content-area 高于其他的字体。

<p>
    Good design will be better.
    <span class="a">Ba</span>
    <span class="b">Ba</span>
    <span class="c">Ba</span>
    We get to make a consequence.
</p>

image.png

不过实际应用中，如果有多个line-box你是无法看到单个line-box的高度的。

line-height相关的问题

image.png

一个 inline element 有两个高度

• content area，字体内容的高度（计算公式为：ascend+descend）
• virtual area，用于计算line-box的高度，等于 line-height（作者发明了这个称呼）

virtual area 和 content area 高度的差值，分别对半被添加到了顶部和地步的 leading 中。依据 line-height的具体知道，这个差值可能为0、正数、负数。负数意味着virtual arae的高度低于content area。

还有一些类型的inline elements，他们的高度会由 height 、marign、border属性决定。如果 height 设置为 auto，那么（似乎默认就设置了，因此此处不强调它） content-area 的高度严格和line-height相等。

• replaced inline elements: <img> <input> <svg> 等
• inline-block 和 inline-* 元素
• 在某些特殊的formating content 中（比如 flexbox中的元素）的inline元素

注：你可以尝试将 <p> 包含的 <span>设置 display:inline-block，可以看到 content-area（背景颜色区域）变得和virtual area一样了。

所以回到开篇问题：line-height 的 normal 的值是多少？

我们以另外一个字体 Arial 为例，它的 em-square取的基准单位是 2048，ascender的高度是1854单位，descender的高度是434单位，行间距是67单位，计算得到font-size:100px时，content-area的高度是：

(1854+434)/2048100=112px（小数点后四舍五入），line-height:normal的高度是：(1854+434+67)/2048100=115px。因此 line-height:normal 的高度通常是由字体的设计者决定的。

所以显而易见的是：设置 line-height:1 是一种糟糕的实践，因为我们它相对的是font-size（即em-square），而不是 content-area，结果就是 virtual area 比 content area小。

我（注：原文作者）统计了电脑上安装的1117中字体，发现95%的字体 line-height的值都大于1，计算得到的line-heigt的值在 0.618到3.378之间。

一些line-box计算的知识点

• inline元素，padding和border会导致背景区域变大，但是content-area高度不变，可知content-area的高度并不总和你看到的一致；margin-top和margin-bottom没有效果。
• 对于replaced inline elements设置 inline-block后，padding margin border都会增加高度：包括content-area和line-box的高度。

vertial-align一个属性将它们串起来

虽然到目前位置我们还没提起过 vertical-align，但实际上它可能是 inline formating context 的最重要的概念。

vertical-align 的默认值是 baseline，如果你还记得前面条的 ascender 和 descender的话，它们的value决定了baseline的位置，以及上下leading的比率（很少是50/50）。

<p>
    <span>Ba</span>
    <span>Ba</span>
</p>

p {
    font-family: Catamaran;
    font-size: 100px;
    line-height: 200px;
}

一个 <p> 标签包含两个相邻的 <span> 元素，它们都继承相同的 font-family , font-size 和 line-height 。两个 <span>元素的baseline对齐并且line-box的高度和line-height一样。

image.png

如果我们把第二个元素的 font-size 设置得更小一些会怎么样？

span:last-child {
    font-size: 50px;
}

可以看到，默认的baseline对齐导致了更高的line-box：line-box的高度计算方式是由子元素的最高点到最低点

image.png

让我们看看另外一个例子，一个 <p> 标签设置了 line-height: 200px，包含一个 <span> 继承了父级的 line-height：

<p>
    <span>Ba</span>
</p>

p {
    line-height: 200px;
}
span {
    font-family: Catamaran;
    font-size: 100px;
}

line-box的高度会是多少呢？我们期望它是200px，事实上 <p> 有它自己的 font-famliy，结果就是 <p> 的baseline和 <span> 的baseline不同，更高的baseline导致了更高的context-area的高度。在规范中这个规则叫strut：0宽度的字符也会参与line-box的计算当中。

image.png

直接使用 vertical-align: middle 能解决这个问题吗？如规范中所说， middle 对齐的是：垂直中点加上x-height高度的一半。考虑到上下ratio并不相同，设置为 middle 也不可靠，在大多数情况下，middle 并不表示的绝对中间位置。

顺带提一下，还有4个值可能会有用：

• vertical-align: top / bottom 对齐line-box的头部和底部
• vertical-align: text-top / text-bottom 对齐content-area的头部或底部

image.png

当仍旧要小心的是，多数情况下对齐的参照标准是 virtual area，看看同样使用了 vertical-align: top 的例子：line-height导致了奇怪但并不令人惊讶的结果

image.png

最后， vertical-align 可以忽略baeline的位置接受数字类型的值，它可能会派上用场。

CSS真奇妙

最后原文作者演示了如何设置一个字体的各个部位的高度，可以做到让不同字体在同一个 line-box齐整的对仗，但在实际中有若干理由并不推荐你这么做。

知识点总结

• inline formatting context 是一个实在难以理解的概念
• 所有的inline elements有两个高度：context area 和 virtual area，并且它们都无法被视觉查看到
• line-height: normal 是基于每种字体的设计而定的
• vertical-align 是不可靠的
• 一个 line-box 高度计算是基于所有子元素的 line-height 和 vertical-align
• 在CSS中查询或设置字体的度量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