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晚上,请了假,心里很乱,去了网吧。
走进网吧,网吧和KTV还有酒吧是在一起的三者之间只有一面墙。我知道,一个女孩子是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
里面是一股混杂着泡面,啤酒,香烟和糜烂的气息。歌声,人声,啤酒瓶打翻的声音吵杂着。
打开电脑,破旧的键盘,鼠标,灰蓝色的荧屏上我打开了明的主页,我想知道发生什么,即使我不喜欢他。
他的主页一片空白,头像也是,再看不到以前那一片一片的说着爱情的话,唯有刺目的板面空白。
他是一个可怜的人,没有父母,唯一一个奶奶也在他14岁那年去了,借了钱安葬了奶奶,为此他辍学了一年,去做钟点工,去建筑工地给人帮忙,他用一年挣来的钱把奶奶安葬欠下的债还了,同样,他和社会上的人开始接触。挣的钱多出来的都交了学费,但,那是不够的。他还要生活。
这些都是他身边较近的人告诉我的,对他我有一种同情,但那绝不是爱情。
打开我的主页,我看到一封邮件,是匿名的,但我知道是他。
英抱歉,一直以来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我知道,你不会爱我。
是的,或许那不重要,爱你是我一厢情愿。被动的我一直不知所措。 所以我想出去走走,我想先去西藏,再去云南。
逼迫你接受我,那不可能,不是吗?即使得到你答应又怎么样?所以我不再烦你,车票是今晚的,我今晚就走。
我最后,祝你未来是幸福的。一直爱你的明。 6.14
我看完只是笑笑,此时我应该开心不是么?
关了电脑,网管那里结了账,走向隔壁的酒吧。
夜里吵杂的酒吧,是那些充满戾气,堕落者的天堂,他们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嚎叫着,不断地用酒精香烟来麻醉自己,用香烟燃烧着自己。
我要了一瓶劣质的啤酒,大口大口得灌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丢了什么一样。
十二点钟,附件礼堂的钟准时敲响,安魂曲般的钟声在无边的黑暗中潜行,没有惊动任何事物,明明很悠扬,但是却没有任何声息。
独自走在那条小路上,蒲公英依然,只是我有些不一样了。
……
“英,你昨晚去哪了?”
南问我,他后面还是跟着那个男人,云。
“喝了点酒,没事,快上课了,回班吧。”
我背着包,低着头走了过去。
一个星期后。
……
昨晚接到爸妈的电话,说现在就快要期末了,要考好,好好学习,注意身体什么的。
现在的我们没有什么新课程要讲,只是不断的复习。
突然我想去明以前缠我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开头和结尾很重要,过程是可以变化的但是不能违背开始与结尾。 就像很多数学题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那个人。渐渐地,我开始怀疑自己。
今天第一节是心理课,心理课我学得还不错,老师对我也是颇为关照,今天心理课讲的是什么我没有听。
昨天很晚睡,所以早上有点小困,想睡个回笼觉。于是便趴在桌子上睡了。我知道老师不会管我。
有几个死对头就发作了,我称她们贱女人。没事找事的人,总之一句话,思想有问题。
没办法,中国传统的中庸我并没有继承,人活着注定要得罪一些人。就像那句老话说的:谁能没几个朋友,有朋友就有敌人。
“老师,为什么她可以睡觉你不管她,我们睡觉你要管。你是故意偏袒她?还是她贿赂你呢?”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这些人什么好,所以我选择保持沉默。
有个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对敌人最大的报复就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有些人啊,就是犯贱,你拿什么和我们的英比,比身高,我家英有168,你个150的叫什么?比成绩,我家英年级13名,你57名叫什么?我们家英哪点都比你好!”
我的一个死党帮我,骂了回去。
顿时全部开始起哄。
“够了!你们安分点!现在是上课,我说了算,下课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也有她的难处,毕竟是老师,她要为她的工作负责,不然她就没有工资,这个世界无数这样忙忙碌碌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啊。将心比心,我懒懒的起了身,似有似无听着课。
午饭后的午休,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死党同桌问我最近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我随意道了句没事,很显然是言不由衷的敷衍,背着包去了办公室。
“你和那些人现在怎么样?继续下去迟早打起来。想个办法把这事解决了吧!这样的人我教书几十年见得多了,你小心点。你那姐姐就没你这么刺头,招人嫌,不过成绩也没你那么好。”
这个半头白发的女老师已经近50岁,虽然头发白了,但是容颜未老。面色红润,显然,她还很健康。
她是我的妈妈的同学,说起来还是有点关系的。家里三个孩子,我是第二的,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
“恩,知道了。谢谢姨。”
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我要喊她姨。
又背着那个寂寞的包离开了。
突然又想起了和明的一段回忆。
曾经明问我:‘你为什么总是背个包?’
当时的他并没有那么缠我,就像简单的朋友。
‘我背包其实不为什么,只是我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罢了,背着包能让我有一种安全感,就像背后时刻有个人依靠一样。’我答。
‘那我做你的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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