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像过生日吹气球一样,这个冬天里如约而至,朋友笑着说这么冷是不是80大寿来着,我抖抖身子试图抖掉一点凉,点点头。晨起榨豆浆,世界和晨光静静流淌,唯有楼外,鸟儿各种清脆自语隐隐跳入耳朵,打散了冷的感受,晨变得生机盎然了,我心小雀跃,谁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常因鸟语、风声、雨露、云影、花开悲喜交加,我就是“堕落”的泥人。

一帘隔出我的小日子与世界同喧嚣,又在世界之外,朋友一直说我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人,原来我总是借着一层纱光活着,纱色改变了原有时空的颜色,带着温柔的温存令我陶醉,纱色装饰着我的日子,我自以为温情脉脉走自己的路。婉约得像品酒微醺后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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