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2019年的大年初一一大早,跑到电影院看了现在火到爆的《流浪地球》。
于是,从初一开始,听到的,看到的,读到的,都离不开流浪地球的各种硬核。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的格式已经在神洲各界被借用。
“比邻星”、“半人马座”、“重元素聚变”、“太阳氦闪”、“红巨星”、“可控核聚变”、“洛希极限”等专业名词成了妇孺老幼的口头词;各界传媒也竞相普及各类与影片有关的科学知识、科幻书籍、科幻影片,短短半月,科学之风吹遍了《流浪地球》走过的地方。
因为它,我们还了解到了我国科幻小说的开启时代,应该追索到晚清作家荒江钓叟在1904年发表的《月球殖民地小说》,用文言文写成,它宣示了中国人最早的太空之梦。50年后,新中国的第一篇科幻小说,同样是太空探索的题材的——郑文光先生的《从地球到火星》,讲述三个渴望宇航探险的中国少年,偷偷开飞船前往火星的故事。
《流浪地球》看似一个灾难片,实际上讲的却是一个因爱和责任,变得强大、勇敢,不放弃的故事。相比其他科幻或者灾难题材,《流浪地球》更像是演绎一种中华文化的神话情怀,凝聚了大禹治水、夸父逐日、愚公移山的精神内涵。
它不仅仅开启了“中国科幻电影元年”,更是突破思维极限,用中国人的家国情怀,与宇宙对话,升华了天地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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