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异
文/且借清商
讲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在1970年,宝成铁路上有个小站名叫站儿巷,它地处秦岭南麓,在陕甘川三省交界处,群山环抱,嘉陵江从怀中流过,的确是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以前有人民公社的时候,这里也曾是公社所在地,有个公社招待所,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小街上。
那年秋天,淫雨绵绵,一连下了十来天了,没有晴的样子。到处湿漉漉的,透着几分凄冷。一天夜里,一个客人拖着疲倦的身躯冒雨来到招待所,已是夜阑人静,招待所的服务员早已关门入睡。这客人砸了半天门,才把服务员叫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服务员满不高兴地问:“干啥的,半夜三更的!”
“哎,请问有住的房间吗?”
“没有了!满员了!”“哎!同志,给想想办法,这三更半夜的,又下着雨,让我上哪里再找旅店去?”旁边另一个服务员说:“房间倒有一个,就看你敢不敢住!”客人说:“只要是个房子,有什么敢住不敢住的!”于是服务员就把那客人领到过道尽头的一个房间。一进门,一股浓浓的霉味夹杂着些腥臭扑面而来,砖铺的地上返潮生着一寸多高的白毛,昏暗的灯光下,陈设简单,靠墙一张木板床,床边是一张旧办公桌,一把歪歪斜斜的破椅子,有气无力地靠在门边。服务员问那客人:“你看,就这条件,你能不能住?”客人说:“行行行,对付一晚上吧。”于是客人就放下了行李。
跑了一天又困又累,他衣服也没脱,囫囵身就睡下了。可就在迷迷糊糊半睡不醒时,觉得有个女的,披头散发,到床边推他,还说:“起来起来,真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家,睡在人身上,快起来!”客人惊醒,拉开电灯惊惧地打量着房间,什么也没有。以为是梦魇,倒头又睡了,然而就在半睡半醒之际,那个女的又来摇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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