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回忆着我和田军在她们家种田,一边又仿佛听见她和田军灿烂的笑声在山野间回荡。夕阳西下,青山绿水间,仿佛世界就只有这一方天地,任由我们在其中徜徉。
凡想打断了我的遐想:也许吧,叔,今天那个要打你的就是郝勇和二姑的儿子郝放,他一直住在我们家,因为二姑恨郝勇薄情再婚后也不管郝放,郝放因为从小就没见着爸,所以他就怀恨爸离开了妈才让他没人疼爱的。不管是谁,反正都是我表哥。
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也可怜的。
天色渐夜,凡想接着说:欢迎你下次再来!
哦,我理解,再见!
拜!凡想回应着。
也许是我们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有时行万里路却不知前方的目标与方向,也许是我们太年轻冲动,也许是我们太过于平淡无奇以至于忘了忧愁和远虑。
假日后回了单位,意外接到田军电话:致远,你知道阿红的近况吗?哦,不,近十年的情况。
不知道呀?我打趣道:你的我都不了解,何况她的?
贫嘴,你就贫吧!田军说:告诉你阿红为什么后来喜欢你吧,那是因为我告诉了她关于你的苦难童年,她作为大山深处穷苦人家的长女是同情你,而她开始是误把同情当成了爱情,而我却误把爱情当成了友情,更可气的是你却把友情和爱情和稀成多情。
我错了吗?你就绕吧。我说:我多什么情,人家那是博爱,你我儿时伙伴难道不知道我从小就爱帮助人,关心人吗?
田军说:那不一样的。好了,不说了,说正事,阿红邀我和你去旧金山,你去吗?
旧金山?我可没收到她的邀请,她去了美国?
我简直有点不相信。
你去问郝勇吧,他早知道阿红去了美国,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这样啊,这个郝勇,真不够朋友。
我甚至有些想骂他几句了。
田军在电话里又催问道:你到底去不去呀?
我说:当然去呀,去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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