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来过很多次了。这次在大理才村开客栈的叉叉裤同学和老公自驾回重庆办事,就顺便搭他们的车一路游荡到大理··· 上关花,下关风,下关风吹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苍山雪。这副对联是对大理“风花雪月”的解读,而三月正是风花雪月的最佳时节。站在才村码头远望苍山,皑皑白雪在慢慢融化,露出青黑色的山头。而公路两旁的樱花树正盛情燃放,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每次到大理,我都要抱怨脏乱差,到处都在修房子、修道路,扬起的灰尘在呜呜大风的助力下,弄得我是蓬头垢面,真是烦人!即使这样,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到大理,因为我喜欢洱海傍晚的耶稣光和火烧云,美得一塌糊涂和不可思议,以至于流年忘返! 当然,我也喜欢大理的随性和友善。这次到大理结识了一个叫老黑的新朋友,他是一位做旅游相关产品的自媒体人,是个黑彝。初识老黑,是约好去山水居和大理大学拍樱花,远远地看见一位着红色民族特色服装、眼戴墨镜、身背大包、手提相机的男人坐进越野车的副驾驶位,一头花白头发编成的粗辫子晃在我的眼前。这个男人多大年龄?至少不比我年轻吧?初次见面,老黑话不多,但是拍照的时候也会建议我站位、姿势等,偶尔也会把刚拍的人像和我分享。我跟叉叉裤朋友说,这个人话好少。她说,不着急,晚上喝了酒就放开了。果不其然。喝着喝着他的话就多起来,脸也扬起来,我坐在对面看见他有一双清澈的眼睛,这个男人应该只有三十多岁吧。问他年龄,不说。不说就算了。喝开心了,老黑开始唱彝族歌曲,一首又一首,然后跟我们讲不久前在无量山喝酒、跳舞、手机失而复得的事情。旅行就是这样,碰到有趣的人,共度一段有趣的时光。 说到有趣的人,还有一位不得不提的白族大姐。我呢,走到哪里都要买点当地的东西,逛古城逛到一家卖扎染布的,看见了一块粉色小花纯手工扎染布,就停在那里仔细研究。白族大姐走过来给我介绍,说是这种小花扎染工艺超级麻烦,是七十多岁老婆婆的手艺,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愿意做了。并且说,这种花型的粉色扎染布她家总共有两块,其中一块留给了女儿,这块拿出来卖,如果我家有女孩,一定要买了去。好吧,我就买了吧,送给我家美少女,祝她走桃花运。白族大姐在包装时,一再叮嘱我不要随便送给别人,一定要留给女儿,因为这种颜色、这种工艺以后会越来越少。走出店门,白族大姐又跟过来说,一定不要送给别人!这个大姐太可爱了,我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送给别人。 结识了新朋友,当然也要拜访一下老朋友。洱海污染整治,对于绝大多数经营海边客栈的投资者是重创,我去的时候才村海边只有四、五家允许经营,其它的都关门闭户等待重新开业通知。LY的老板娘一边缝着鹅毛枕头,一边痛述当地执法部门。她说,她都快成祥林嫂了,充满了负能量。我安慰她说,再等等,反正已经是人生最低谷了,往后就是往高处走了。是啊,不会再糟糕了,她的心情开始好起来,并且告诉我古城南门床单厂文创园有一家叫《杂字》的,专门卖一些有趣的书,我肯定喜欢。听到是有趣的书,立马打车过去看看。真的还不错。如果和我一样,喜欢小资情调、喜欢调侃自己也喜欢调侃别人、喜欢人少安静、喜欢小众,那么下次再来大理可以去《杂字》坐坐。 人生何处不相逢。坐在叉叉裤朋友的菩提海居客栈餐厅里,三个高中同学喝着古巴利口酒、法国白葡萄酒以及自酿黑松露酒,聊八卦,聊青春年少时谁喜欢谁,聊谁的成绩好、谁的成绩差,聊一切可以聊的话题。白驹过隙,留下的回忆都是念想。 四天的大理之行在岁月的长河中也会成为念想。借用某理工男说的,春天的画卷,用行走盖章;人生的诗篇,用美好注脚。 祝大家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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