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晚霞挂在天际,映照着晚清的轮廓,给晚清的都城渲染上一层血红色的哀鸣。
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匆匆地穿街而过,人们惊慌的躲避着,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小贩的地摊横七竖八大躺尸街头,卖报的小孩的报纸似夹杂着杂质又放大的飞雪在空中摇曳却怎么也不敢触碰到队列里的士兵,生怕还没靠近就变为死无全尸的碎片,最后只能飘落到地面上任由士兵们践踏。
一夜之间,形式大变。血红色的晚霞下,维新派被捕的被捕,逃亡的逃亡。友人声泪具下劝他:“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让他随同去日本,而他却毅然决然的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他只愿他的挚友做‘行者’以图将来,而自己却选择以死报主恩。
狱中的他大义凛然,神情自若,视死如归。他抚今思昔,眷恋着祖国水深火热中的人民,在监狱的墙壁上写下: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四日后的北京城笼罩在一片阴沉昏暗的风沙里,宣武门外的菜市口刑场上,竖立着六根木柱,木柱上绑着六位维新变法的闯将戊戌六君子,他们咬着牙,硬是扛着被殴打的血迹斑斑的的身体抬起蓬乱的头发遮盖的脸庞,看着面前的黑压压的一片送行的人们。‘六君子’此时面不改色,横眉冷对的同声高亢:“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大声呼罢,他们哈哈大笑,此情此景上万围观的人,无不潸然泪下。
人世沧桑,几多悲欢,一帆风顺的能有几人?恩恩怨怨,坎坎坷坷,没有人能够不应对,弱者在泪水中沉沦,强者在磨难中拼搏。谭嗣同为首的’六君子’他们能够坦然地面对生死,心甘情愿的为变法抛头颅洒热血,自信面前世间沧桑,悲欢离合算得了什么?自信面前恩恩怨怨,坎坎坷坷又算得了什么?
岁月如奔流的溪水,一去不返;亦如天际的那片白云,飘走得无声无息。季节的轮回,是自然的规律,不容你改变,但人生的四季,却能够留住春天的葱荣。强者不必须是胜利者,但是胜利者必须都是自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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