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遥远处倒下
穿过我眼睛的光
遗忘了血肉的躯壳,我是一个酒杯
饮用完肉体血肉
骨头做成宝剑
只有那一盏燃烧的灯,是眼睛
生命是一瞬间的光,
能够窥见,别人眼中的自己
当黑夜的孤独降临
为何我听到河畔的流水声
流动的声音,穿过我耳朵和血管
我想象着我白天的样子
——那是人群,种族,或一个名字
我仿佛听到轻声地呢喃
分不清言语的模糊声音
来自流动的,仿佛河畔的水流声
仿佛心脏里血液流出血管的流动声
声音,总是在这个时候无比的美妙动人
这就是存在的声音
我因为耳朵听到了声音而狂喜
活着这个词是生长在自己生命语言上的一朵小花
是只有自己能看见,眼睛和她一同美丽、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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