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最后一天,一如既往毫无悬念的加了个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陪我一起吃守年饭的人跟去年的又不一样了。这波同事里面有两个年逗比,跟逗比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十分快活的。我们经常在一起不明显的反抗领导,叨咕我们说话跟蹦豆子一样的领导的坏话。我的领导其实很好,因为今年的年终奖格外多。多得吓得我下一秒立马转到三方里,生怕发错鸟被扣回去。我的领导又是大大的坏,她说16年的加班没补休完的逾期作废,元旦三天都拖着我回去加班。
今天工作很空,跟一个老先生坐在我的办公室里闲聊了一个下午,从1977年聊到2017年,从他的女儿出生聊到他的老伴去世,聊他一边在供电局上班,一边因为有一技之长被特聘到党校和高复班做英语老师的十年。那是他最辛苦却又最值得的十年。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去过问一个人那么大段的人生。特别有趣。老先生夸我实诚善良又美丽。老先生的眼光真好!
工作很空,我就去烦一烦老陈。我从小宝吃奶悟出一个道理,为什么大多数当妈的比当爸的打屁屁会下手更重,比当爸的更有控制欲。原来都是痛惹的祸。生产很痛,喂奶很痛……痛是万恶之源。所谓老娘忍着奶痛都要让你吃饱,你个小崽子居然不听老娘的话。老陈讲她会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因为会被自己的孩子融化的。然后她发给我小宝的照片,裹在粉色毛巾里像是一颗粉红色的四季豆,长相跟老陈几乎一样。好吧,她成功的融化掉了我,我决定以后叫小宝豆豆。
翻相册里的照片,相册里面有一张好几百人的大合照。在密密麻麻的一层又一层的人里头,只一眼就找到我的老朋友了耶!今天之前我眯着眼睛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认了好多遍都认不出来,完完全全就是穿着不同外套的“无脸男”嘛,就像是千与千寻无脸男部落的集体照。今天这么出奇,我笃定这个就是的心情,我也只能词穷的用神奇来形容了。
这一年很是不易呢。循规蹈矩,小心翼翼,想得到的太多吧!作为副主编,一个人出了好多期的期刊,编了好多的笔名,假装有很多小编跟记者。主编和书记都只顾着逛吃逛吃玩玩玩喂!出刊日当天还能想起来还有一个公众号的事喂!我要撒手不干了!
2017,不想再做一个正确的人,只想做一个自由而有趣的人!
新的一年从熬夜开始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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