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母亲时常更换头像时,我在想,她
在想些什么?当我看到好友发来家乡各种小吃
时,我在想,还是家里的东西美味;当我读到蔡
崇达卸下皮囊对自我的解剖时,我在想,人啊,
不过生来如此;当我读到沈复以真言诉真情,记
录与其妻陈芸过往生活中点滴趣味时,不禁羡慕
那样的爱情,情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即使至今
已是二十一世纪,仍为人所晓。
在当时,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也
没有“我想欲言而彼默,我思静而彼喧,所答
非所问,所应非所求”的尴尬,而是伴其夫研
习书卷、谈论古史、品月评
花。偶有兴致之时,饮酒作乐。沈复为她披
衣或整理袖子时,她必连声道“得罪”,起初
沈复很厌烦这点,有道是:“礼多必诈”,“恭敬
在于心,不在于虚文浮礼”,认为陈芸是想以
礼数束缚他。而陈芸却是认为“恭敬而有
礼”“至亲莫如父母”。沈复闻之有理,于是夫
妻间举案齐眉,时间越久,感情越密。我也
想寻得这样一才子,然小女才疏学浅,
未能与先生谈笑风生,着实惭愧。当我生儿
育女之时,我又在想,如果我与我孩能有台湾作家龙
应台与其子安德烈那样的相处方式,甚好。
如若你问我年老之时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答:
数间茅舍,藏书万卷,投老村家。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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