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情节选
良多:「那个……关于兔子的事情,昨天我听你妈妈说了。」
淳:「......」
良多:「为什么它死掉了你要笑?」
淳:「因为很好笑。」
良多:「为什么?」
淳:「因为怜奈说要大家写信给小白兔。」
良多:「有什么关系?那就写呗。」
淳:「写给谁看?」
父亲恭平:「为了那种没用的家伙,偏偏牺牲掉我家的……能替他的明明要多少有多少。」
「不要开,说不定是纯平。」母亲用尖锐的口吻说。
「喂……妈……」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纯平……」母亲边这么呢喃,边又开始追逐蝴蝶。
我被她认真的模样所迫,不得不关上开了一半的窗子。换上睡衣的淳史从浴室出来,站在走廊看着母亲那模样。父亲察觉到骚动,也从诊室出来了。
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是他的胡子。过世之后虽然刮过一次,但我记得曾在某一本书上读过,人死了之后皮肤会萎缩,因此会造成这样的现象。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这样摸过父亲的胡子。当时父亲盘坐在起居室的榻榻米上,我则坐在他腿上,两人一起看着电视的棒球转播。在我的脸旁边就是父亲的下巴。那没刮干净的胡子有时会刺痛我的脸颊。
「很痛的。」每当我这么说,父亲就故意用他的下巴蹭我的脸。
我突然想起那时候的触感,一人在棺材旁边哭泣。而一旦开始哭泣,我的眼泪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感触
淳史面对身边生命的逝去,表现出的是孩童的绝望与彷徨;父亲恭平及母亲敏子面对大儿子的死,深陷过去的回忆无法自拔;良多则是随波逐流,最后在时间流逝中妥协。
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对死亡作出不同的解读,这是必然之事,也不必深陷其中。他人从我们的生活中消逝,新人又会融入我们的生活当中,别人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我们也成为别人的一部分,直到我们逝去的那天,不断循环,最终将这些记忆以某种方式传递下去,便是我们曾今活着的证明。
正如贯穿小说首尾的那个故事 :白色蝴蝶活过第二年,便成为了黄蝴蝶,也许是敏子的亲人告诉了她,然后她告诉了良多,良多又将故事告诉了女儿,家人之间便通过这小小的记忆联系起来,这可能就是是横山家族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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