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的笔基本没停,大概是2017开始,稀里糊涂,一腔热情地投入,写。
参加了几期写作营,热热闹闹,初时有些收获,也很惊喜,居然是可以写一些,自己想不到的东西出来。
后来我开始焦虑,找不到方法,入不了门,总觉得自己在门口,横竖进不去。
戊然老师有句话,大家都很熟了,在写就是好的。每一个写作者看到这句话,往死里安慰,总是令人舒服的。好过没在写嘛。
我好想进门,尤其是2021年的时候,这种情绪很是强烈,我不想总在门外转悠,甚至想到要不然去读个硕士,系统补一补文学基本修养,和读过硕的同学探讨了一下,放弃。
现在知道,那时候的强烈情绪也只不过是头脑上的想要,想要一步跨进,闯入那片自己压根没有耕耘过的领地,其实就是痴心妄想。
我并没有与文学,与文字建立起实在的链接,真正地爱它。我那时的所谓热爱,其实是本能,是欲望,是期待有所得,或者说更多是情绪的造物。
没有真正建立联系的结果才会在意,我怎么样去进入它,怎么才能得到它。真爱,每一步都会踏在去往彼岸的路上,不需要“方法”。
好像在厨房洗锅碗瓢盆时,真正有意识在做这件事情,手里是有那只碗的,有这个水池,有那面墙,有这一水平台面,有这一面地砖,我可以看见它,感受到它,这个时候,同在。不存在说要不要洗碗,怎么洗碗,如何清洁……
方法是在过程里拼了命去时,一步步显现的,好像那则游戏『纪念碑谷』,留住原地,只能是妄念丛生,往前走,自然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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