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犹豫先说朋友还是先说发小,后来想了想,好像都差不多,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联系了。
那就还是先说发小吧
和好归和好,破镜难圆。
[也不知道合不合适,因为两个人原来也不是心心相印的状态。]
总之,一些原本细微的东西,在这场冷战后就彻底放大了。
她不再像从前一般瞧不起我、丝毫不顾及我的面子和感受,而是开始想要和我做平等的、和所有人一样的别人之间的友谊一样的朋友了。
可是我已经不想了。
不过,始终都没有捅破过,我们还是维持别人眼中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的关系。
可是啊,距离已经悄悄的拉开了。
她在隔壁班,可能学习也不是那么的努力吧。
我在我自己的班,担任学习委员。同桌是班长或者是卫生委员。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这个以后说。总之,笼统的就是我们在一起是一种互相监督互相帮助学习的一个情况。
初三,学校分尖子班。我考进去了,而她根本都没敢报考。
[因为知道完全没有希望,只招四十个人。]
在尖子班里是在最上面一层楼,时间也紧,很少下去,而且放假是一个星期放一次。
跟她仅有的联系就是那一个星期两次的见面时间了,但是又有了校车。我们班总是放的最晚的那一个班,我去的时候,总是开车师傅已经等我等到了不耐烦了的时候。
匆匆忙忙,找个座位,到家速度特别地快,所以基本没什么交流了。
再后来啊,就是中考。
我考上了这里的省重点高中,而她去了一所贵族学校,读了三年高中。
三年里没有任何交流。
不过,同样的是,我们两个人都落榜了。
我差3分,她,我不知道她差了多少分,只知道差很远,因为复读的学费和分数是有关的。她之前也想过要复读,不过她的分数差太远就没复读了。而我,也是我妈妈咬牙坚持再供我复读的这一年的书。
然后,我去复读了,她则去了新东方,去学做西餐的糕点了。
我复读的那年的寒假,她来我家找我玩,其实也就是聊聊天说会儿话。
她说想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彭老师,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我的老恩师。
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有点丢脸。跟她说我想等复读完以后再去。
她说可以,然后她就回去了。
事实上,今年过年我们也都没去。其实我有点期待,但是也有点害怕,因为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好。所以我没有主动提起,但是她也默契地没有再提起。
后来才知道,老恩师啊,在上海,在怹儿子那里,过着惬意舒适的日子。
嗯,蛮好!
瞧,现在就已经谈到我现在的年龄了。
在我现在这个迷茫又爱多想的年纪,感悟有很多很多,所以等到明天说吧,明天您再听可好?
晚安,好梦ᶫᵒᵛᵉᵧₒ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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