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靠近女孩，眼晴看着电脑屏幕，女孩低头敲一个键然后抬头看一下屏幕。我突然想起陈娜的责怪，就仔细瞧女孩，看到的是女孩的侧脸。我故意走到柜台外面拿笔，再瞧了瞧，觉得她和陈鹏不合适。我从打印机里取出表格，问女孩多少钱？女孩说三元。我说太便宜了。女孩说付六元也行。我说钱又不是你得到。女孩说付给她老板也行，我为老板挣钱。我扫码付了3元，付款成功后给她瞧，她看也没看，说可以了。
女人接过我递过去的出门证，扫视了一下，说：“单位呢，你是哪个单位的？这个不能空”
我拿过出门证，写上单位。我写的是中皓，女人接过出门证，在中皓后面加了江西水电四个字，又用括号把中皓两个字括起。一边写一边说：“谁知道中皓是哪家单位”
女人又瞅了瞅，“这是都铮的签名吗？——后面不需要拍车的照片，要拍你正在装货的照片。”女人说。
我一惊，都铮不在，我代签的。
“你出门证上都写了车牌号，再印车子照片有什么用。现在厂里要求拍驾驶员的照片，还有你正在装车的货的图片，你车还没装，就来办证呀！”女人继续说。
“我说年子下年过来说，先办好证。”我说
“这是不允许的，你一定要拍一张车装货的图片”女人说
“如果车来了再办出门证，时间怕来不及，有时候等一位领导签字要等一两个小时，四个章盖下来运气不好要半天，”我忍着一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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