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知是连续多少天的雨天了,今天的梅雨季似乎要来得早些,昨天去超市转了一圈,看到早熟的青梅己经上了货柜,个头不大,比美国樱桃大不了多少了,和大一点葡萄颗粒差不多,这个大小用于泡梅酒合适些,货柜上现在摆放的通常也是用于这种用途。
泡梅酒在很多年前如法泡泡制过一次,按自己的理解,泡制方法上应该没什么问题,经过半年时间,到了年底,才打开吃的,总觉得和买来的梅酒什么地方不同,然而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忆一下自己当时的泡制过程中,准备泡制前的一些事情,买了一个泡酒用的专门玻璃杯,这些超市里都有提供,而且都在摆青梅的货柜旁边,一目了然,也不用满超市的找,买了一瓶三斤左右的青酒.以及冰糖,靑梅一袋,泡前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
那时也是一时兴起,事先也没有预备着什么,说具老实话在这次泡梅酒之前,我连梅酒都没偿过,只是过去的饮酒经验,当时在这里超市里买什么东西时通常瞎转时,时常在陈列各种酒类的货柜旁东看西叮的,这里的酒类陈列来自世界各地,各种各样的,外国酒里面葡萄酒摆的更铺开些,有各种价格的,通常都是洋文,也看不明白,正因为看不明白.才有点执念,每每走到这酒林肉池里,当然这里没有肉的元素,我都会被这种看不明自的神秘所迷惑,总想有点自已的理性直观,时间久了,迷惑里总也理出个自我安慰,我对酒类的价格和酒精度数发生了专注,还别说,由于这样的偏执专注还真发现了一些认知上从没想过的希奇地方,价格上有一款酒是我这么多年在这里看到的最贵的葡萄酒,也是酒里我亲眼看到的之最贵,这里就不具体说出价格了,说出来也无聊了,还有点虚荣心似的.至于那个价格与我们有什么关系的疑问也让自己心虚。
当然这都是无聊时好奇心,我在酒林子转悠也是无聊的状态,唯有这种好奇心让自已驻足在这里磨蹭,下来说说这种无聊磨蹭的第二次发现,一瓶不起眼的酒无意中拿到手中,其实初衷是想找找高度数的酒,这里的万国酒货柜高度数酒不多,可能是当地饮酒市埸的需求吧,如故乡般的那样场面没有的,由于两地生活的原因,总是有种想象中的比较的一下的念头,可比较的指标带着故乡的偏好,高度酒当年故乡有优势,这一切都是无聊的好奇心情,也是自己孤闲时给自己生活里添点意外的念头,带着这样的比较,转超市无数个,也无数次,总是在高度数酒这个单一关注上,故乡总是稍胜几筹,每每这样的比较经历过后,故乡的那种乡愿的美好就会多一层附着,自我感觉上不错的,这种不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荒诞的想象里不清楚的荒诞的內在的窃喜。
就在那不经意地拿到一瓶不起眼平凡的如国内最为廉价包装的只是商标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的酒瓶,在商标上看到通常酒类度数标示的地方的时候,上面居然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数字,如麦哲伦发现好望角时的惊喜,但是我还是在质疑我的发现,或也和当年的麦哲伦一样吧,他也在质疑自己到了大陆的尽头一样,叮着酒瓶一下子有点木讷了,不过这会儿想起自己的那个身影疑神的片刻,想起了南方有个说法,说一个人有黏地儿的状态,即片刻间有种雕塑般的神态,能和大地有种通透的相融,呈现出雕望式的伟岸与气势,一般大人物都有那种定格的瞬间,比较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的那个挥出手臂的定格,那就是黏地儿。我是不是黏地儿只是我的胡想,不要当真,黏地要有一种解释,人的体重每个人谁能比谁多多少,人总是个肉包骨,总不是如猴子一样是石头实心,这方面出入不大,大的是精神层面,大人物装下了一个历史阶段的某种承载,当然质上重得很,可以与大地有种片刻的黏的状态。如果这样解释,我的黏恐怕是个伪状态。
这里说回来,当我再次确定百分之九十八的这个数字里时,上面再没有别的数字标示,它只能是酒精度数,再进一步做个了解,上面有一些沣文,看不懂,不过也好解决问题,用手机针对性的拍下来,用翻译功能给个解码。这里我说得很清松,实际上也折腾了老大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个结果,俄罗斯产地,伏特加酒,但是还是不能接受,百分之九十八是个什么样的酒精含量,差几个点就是纯酒精了.这种喝下肚还是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医疗用酒精麻醉,可能喝下肚的状态,内脏所有渗透到这家伙的地方都是麻醉的状态吧。
再想想俄罗斯人地处寒冷的区域广大,地寒产出的酒的酒精含量就高,这次俄乌战争,对这个北方诺大的邻邦了解了一些,从地理上它有个草原和原始森林的明显区域状况,如同我们的禾草划分一样,森林区域更靠北,据说那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对这种极端的伏特加酒尤其钟爱,但是像这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酒恐怕也不会如平常我们饮酒时那样,一仰脖一杯下肚了。
这里让我想起王蒙老爷子的一些趣事,早年在新疆建设兵团时,一天晩上下班在住处,一位工友拿着瓶酒来找他喝酒,老爷子早年应该应该也是个人物,读书人达观,人缘好,那时酒应该不常喝,看见酒应该跟见亲人一样,热情响应,老爷子弄了个下酒随口说可吃的东西,两个人就海阔天空起来,平时常说有酒的时候兄弟一起喝,两人应该很是熟络,喝到最后,老爷子就问工友,在那里搞到的这玩意,工友神秘地告诉他,这是兵团里某个地方用的工业酒精,他在那里有个关系好的朋友,给自己整了一瓶,看来那时这也是一种实在想喝酒时可替代饮用可选的一款,那时老爷子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喝了就喝了,只是多年以后,回忆起那段喝酒精的经历,以及现在对于健康方面的认知.觉得那时自己也是妄为和荒唐。
新疆只是我的想象世界,那里的遥远充满着神秘,天山把新疆分成南北疆,小时候有个片子看过很多次,它就是《冰山上的来客》,上面有句用现代话说就是流行语,阿米尔,冲,那句话的意义在我的记忆扩展到各个方面,青年男女交往时,来句阿米尔冲,学习中遇到困难,同学间,阿尔米冲相互激励,赶公交车时,给力同伴一句阿米尔,冲,上班时领导在开会时为了完成即定的月度目标,在台上激情地动员,也是这句阿米尔冲,夏收,镰刀割麦子,看一下头顶的骄阳,擦一巴额头的汗,对自己说,阿米尔冲,⋯。
新疆建筑兵团就在天山延脉,那里的寒冷特别是前几十年,我的家乡西安冬天都是冰溜子挂房沿几尺长的,无法想像新疆。电影里那是北疆,草原上有骑着马在抢羊的宗教活动。
泡梅酒的事情这里就不展开了,要不然就成了裹脚布的感觉了,也到站了,下来就成了脑死状的行为上每天必须的工作状态了。又想起了,阿米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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