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扰睡眠,无声无息,只有腿部的肿痒在不断提醒,沉寂了两三天后,它又出动了。
痒,很快从左脚延伸到右脚,意识一直在半膝盖高的草丛,赤着脚拼命奔跑,跌倒,爬起,再奔跑…一路从脚痒到身体,忍无可忍,爬起,趁着窗外的一点点路灯,找到电蚊片插上电源。
这下总可以安稳了吧!
似有感应般,它知道今晚的偷袭即将失败,飞到耳边“嗡嗡嗡”抗议。喝不了血,也要吵死你!
伸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企图赶跑它,换回了暂时的安静。很快它趁着昏迷前又卷土从来,锲而不舍在我头顶轰炸,“嗡~~”。
黑暗中看不到又抓不着,关键不想半夜起来跟一无名“小卒”战斗。无奈拉起被子一角,盖住了整个头部,身体也蜷缩进了小小的被子里。声音被挡在外面,隔绝了它的一次次骚扰,也隔绝了新鲜空气的进入。忍一忍,再忍一忍,呼吸着闷热的浑浊,轻轻的告诉自己,很快就可以解放,很快它就会从半空坠落,虽不能让它粉身碎骨,但能换来半夜的安宁,值!
夜已深,意识再次陷入混沌,改天继续与它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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