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离开了大城市基辅之后,便来到了边境线上展开工作。
在这里,我们看到鲜明的对比无处不在——
一、国境线上两根木桩的对比
它们沉默而敌对地竖立在那里,象征着两个世界。一个木桩刨得十分光滑,加工得十分精致,漆着黑白相间的油漆。在它的上面,用几颗结实的钉子钉住一只独头鹰雕像。
另一根柱子竖在对面六步以外,这是一根经过砍削加工的,粗大的圆形橡木,一头深埋在地里,一头铸造着锤子和镰刀图案的铁牌。
这两根界标都竖在这平原上,但是两个世界之间却隔着一道深渊。两个界标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独头鹰象征着暴力与征服,残忍与掠夺,那是资产阶级专政;镰刀与铁锤象征着勤劳与朴实,坚韧与力量,这是无产阶级的政权。
这就是国境线。
二、国境线上两个哨兵的对比
国境线上,两个哨兵分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
那个身材高大的红军战士,身穿灰色陆军大衣,佩着绿色领章,脚上穿着长筒毡靴,在大衣的外面还披着一件里外两面羊毛皮的宽领皮袄,他的头暖暖地包在呢绒盔形军帽里,双手戴着羊皮手套……
这一切都让我们感觉很暖和,虽然是在那冰天雪地的国境线上。我们再来看对面的波兰哨兵——
他脚登粗劣的军用高筒套鞋,身穿灰绿色的军衣军裤,外面罩一件黑色大衣,戴着薄手套。他的军帽上嵌着一只白色的鹰,肩章是鹰,领章上也有鹰,但是这些鹰并不能使这个哨兵感到暖和一些。他只能靠时刻不停地走动来抵抗外界的寒冷。
两个哨兵的穿戴对比,就让我们看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了啊,无形当中,就为下文游行活动中,两边老百姓的生活境况对比埋下了伏笔。
三、国境线两边老百姓生活状况的对比
这一年,边境地区的十月革命庆祝活动搞得非常热闹,在保尔的组织下,临近三个村子的五千多男女农民,排成长达半公里的游行队伍,高举着红旗,唱着团歌,秩序井然地沿着界桩在苏维尔的国土上游行。
苏维埃哨兵们用欢喜的微笑迎接游行队伍,波兰哨兵则露出一种惊慌和羞惭的表情。
在波兰的哨兵队伍中,还有一位哨兵情不自禁地向大队行注目礼,并说了一句“公社万岁!”
当游行的队伍走到一个被国界线分成两半的村子里时,属于苏维尔的那半个村子正准备隆重欢迎客人们的到来。在属于波兰的那半个村子里,农舍和板棚的顶上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伸长脖子翘首以盼,眼神中满是期待和羡慕啊!
可是,这时候两边的村民们待遇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边许多年轻小伙子和白发老人纷纷走上装饰着青枝绿叶的土制讲台上,发表了动人的演说。
对岸的百姓们却被皮鞭和子弹赶回了家。
这样的对比,让我们再一次感受到了两种不同的社会制度之间所存在的天壤之别。当然,在本章中,除了苏维尔与波兰两个政权之间有对比之外,还有那些假革命者,投机取巧者与保尔这个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之间的对比。
四、保尔与拉兹瓦利欣之间的对比
保尔不管在哪里,都保持着他一惯的积极热情与雷厉风行的战斗作风。他指挥军训营完美地完成演习任务,他果断地阻止村民们之间的械斗,他用手风琴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加入革命的队伍。不管在哪里,保尔都深受人们的热爱与尊敬。
然而,总有一些道貌岸然者,混在革命的队伍中,招摇撞骗。拉兹瓦利欣,一个爱耍嘴皮子的家伙,处处都想出风头,却不肯脚踏实地的去工作。总爱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幅“老布尔什维克”的架势。甚至还想欺负莉达来满足自己的兽欲。到区团委汇报工作的时候也不忘告保尔的黑状。这样的假革命更加衬托出了保尔的纯粹与可爱。
五、保尔与丘扎宁的对比
当保尔带着八百个青年来参加演习的时候,一个面孔漂亮但皮肉松弛的军官却声色俱厉地质问保尔为什么骑马参加演习。
在对方咄咄逼人的挖苦与讽刺中,保尔不得不在双腿浮肿的情况下,步行完成了演习指挥工作。
大家可能还记得这个丘扎宁是谁吧?虽然保尔在这一章节里怎么都没想起来这个军痞是谁。原来,他就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宣传列车的军事委员丘扎宁,那个挽着冬妮娅的胳膊逛大街的革命队伍中的败类。正如丽达.乌斯季诺维奇所说的一样,“我们所有的政治工作人员都穿得破破烂烂,他却衣冠楚楚,只知道关心自己,他是个混进我党的投机分子!”
在作者的笔下,这样的伏笔照应,对比烘托,随处可见。我们也正是从这样巧妙的行文技巧中,获得了一次又一次恍然大悟、酣畅淋漓的美感。在本章的最后,我们看到保尔被正式吸收为党员了,而且他再一次被调离了工作,那么今后的保尔何去何从呢?迎接他的是暴风雨还是阳光呢?让我们一起期待下一章的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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