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若不是你，司玄神尊何苦受这么多磨难？”
“妖女，若不是你，司玄神尊怎会丢失神力？”
“妖女，我若是你，一定会自己动手！”
……
那些上神也许并不清楚我和他之间发生的事，但是在他们眼里，神尊怎么会犯错，恬不知耻的一定是我这个妖女，说实话，这个称呼倒也没污蔑我，我是魔族公主，仙界与魔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我与他们的神有了瓜葛，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消除我这个污点。
我素来喜欢红衣，可他说还是白衣穿起来好看，我知道那叫仙气飘飘，可魔族不需要柔柔弱弱的公主，但神尊爱慕的便是这如水般温柔的仙子，为了他，我褪去了红衣换上了寡淡的白衣，没能站在他身边，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耳边的指责未曾停歇，诛仙台下面旋转的风贴上了我的后背，有些阴冷，我整个人摇摇欲坠：“神尊也是跟他们一样的想法吗？”
司玄面上清冷，瞧不出什么，我却眼尖地发现了那一闪而过的厌恶，酝酿了一番表忠心：“玉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只要您让我跳，玉儿义不容辞！”
“呸，妖女就是妖女，这个时候还想影响神尊。”
“就是就是，你连给神尊提鞋都不配！”
……
我心底有些好笑，司玄惯会装模作样，你们越是这样说，他脸上黑得越厉害，是诛仙台的风太大了吗？都没人察觉到异样。
“你在人间陪了本尊多年，本尊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只是……如今这形势，你莫要怪本尊心狠手辣，本尊……也是无可奈何，天道如此。”仙界确实养人，即便他不是人，但也显得光风霁月。
我瘪了瘪嘴，太能装了，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我不愿与他纠缠，直愣愣地往诛仙台下倒去：“司玄，我自己跳，但你要记得，你不止杀妻，还杀了你那未曾谋面的孩子……”
我看到素来清冷的司玄整个人有些发抖，慌慌张张地朝我跑来，他伸出手想拼命地留住些什么，周围的上神全都拦住他，我听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可那又怎样，留给他的不过只余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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