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经历过的“检测”
火山
庚子的考验不约而中,面对疫情我们的生活方式被迫改变。实际上,于我来说,也没啥改变;本来北上而中途放弃,年二十九晚上还在正哥餐厅就餐呢。
呆到年初四,有熟人说要去广州,我顺道当了车夫。进入城郊高速入口后,飞驰去广州五山的出口;根据高速行驶的经验,还是巡航定速一百左右算了,车速不算太快,这样开车的辛苦程度会大大下降。巡航定速功能是阿成少教的,数年前那时随天心颐善助学小组去粤西考察助学扶困,其时恰好也发低烧浑浑沌沌,几乎连路也走不了,搞到以后此小组出外考察,也不敢再随之。快出五山高速出口,多数通道已经封闭,留有两三个检疫通道,通道出口处有一辆警车在闪着红光,数名警察背手观察严阵以待。听说大广州城区已经有肺炎案例,搞得出从化时,被网友警告千万不要逛街云云——其实哪敢,到达目的地放下人后,即刻就回程了。
前些天有机会去红旗农庄食竹筒饭,也是连陌生一点的人不敢搭,此种情况特殊得来的顾忌不可有。广州回程时,在黄埔大道入口进,一路几乎没啥车,一个疫情成了真正的路路通——当然我被初中同学大喝,要呆在家!其实我也多数呆在家的,以往很少出去远地旅游,多数都是在从化的小城、附近的农村转转,最多还不是去吕田的北极村作客会一会“峰峰少”——峰少,从化胡适之,多次提醒我去趟安徽,见见胡适之的后人,听说这后人是胡适故居的管理者,暂时没有强烈向往,一直搁置至今——在花市,遇见了一书《求仁之路》,作者邱榕基先生,原来邱老师是胡适之的粉丝,怪不得多年前在他的课堂闻得到他风趣的格调;邱老师只是上了我那高中班一学期的政治课,他就去北师大进修了;现在他已是流溪中学的校长,全国闻名的校长之一,只能佩服。
吾也心向教育,却是喜欢实在的研究与观察,有时“盗用”科学理论,套入而去观摩社会,搞到成了五不象,在教育界不像教育人士,在社会依然乳臭未干,反正就“浪”着吧。趁着还算年轻,就耍着似乎的“不羁”与“蔑视”,做自己!其实还是迎合着政策流做点事吧,只是心性点滴无须多解释,继续前行就是。
顺着高速大“道”,再回城郊高速出口,依然电子仪器测额头量体温——过不了几天,所在小区的门禁守卫,也拿着仪器来测我这司机;听说从化出现首例,吓着了一圈的从化人,小区的楼梯按键、把手,都贴上了薄膜,也附送粘着一包纸巾,提示我们要多洗手,防止病毒无孔不入。
有网友,发来英伦中北部,曾经怎么避免欧洲黑死病影响的消息,原来“静止”原位,就是最大的公共利益;好吧,乖乖呆在家,看大片继续无聊的网聊。其实最好是捧着书,闻着书香入睡,安稳而不知时日——不过一到“需要”之时,我们还是依然得“前进”的,不是为了谁,谁叫尔是中国公民,有时只能避无可避,迎难而上。
危难之时逆行,才算“真君子”。平时“小人”,做得够多了。自从年二十九从赣州回来,那些揪心的信息几乎破了认知的“边界”。这些“边界”或者无须检测,人作为个体,渐渐地谨慎而存,勇而自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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