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写完《空》后,我突然开始转变。
今天凌晨突然有开悟的体验,有信息进来,心突然地打开。意识中想爬起记录下来,却还是再次睡着。醒来时满是轻松与喜悦。
上次身体的焦灼持续到11号,12号,身体有不想吃熟食的信号,我果断停食。
第二天依然不想吃,这样一直持续四天没有吃任何加工食物,身体清透而干净。在这几天间或排出了肠道中的宿便。腹部是紧缩而干净。早脱离了饥饿的感受。
第五天,开始只喝老师开的膏方。一天下来精神奇好,于是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一直不吃下去,看看有什么发生?只是气温下降,身体的温度明显低于平常人。后背有些凉意,也穿了比常人多的衣服。这大概是唯一给我带来不太好的感觉。打坐时身体能量感更加清晰与敏感。
下午去朋友家,被提示脸色不太好。这也是当下唯一让我介意的。尽管身体处于清晰明确的状态,没有昏晕与浑浊,但在接触外界时,常因脸色的少润而被亲人朋友关切询问。由此让我升起几分罅隙,也不愿意出外接触人群,那是很难解释的一个面向。
我能说我在练道家的一套,我的身体极好。但脸色为什么依然少色?
我能说我子宫肌瘤五六年,带走了我很多气血,那别人会问为什么你不选择手术?
我能说我不选择手术是因为我想通过自身的调理来改善内部寒湿,达到自愈。但人还是会说,你坚持近两年为什么还是面色苍白?
我无法说法别人,无法令他人同理到我,理解到我的所行。所以避免见面,耗费太多口舌是我当下的选择。
我只有尽力去做,或许可以减少我病程进化的时间。
五天生食后,身体有很大的变化。胎息对于我不再是很难的事情。我越来越享受胎息带给我的愉悦。入睡速度与质量也在提升。这比起十一期间躁动不安,能量乱串已经很大改善。或许这也是修习过程中的必经之路。我开始练习逐渐摆脱对于结果的执着,只是去享受那个当下,放空自己。这样做让我放松很多,也好过很多。之前对于自己的严苛让我的身体与思维都经受了很大的压力。
最近两次越来越清晰感受到右侧头部顶端有一个堵点,我不清楚是否与我的右眼的飞蚊症有关。我希望经过不断地练功修行可以穿透这个点位,从而恢复我眼睛的明澈。
有时候受《恩宠与勇气》的影响,我在想那个地方每次打坐都如此地痛,会不会也是如崔娜一样的脑瘤?
崔雅最初罹患的是乳腺癌,然后发展到脑部,肺部,肝部,虽然她深谙静修,心理治疗,尤其是人本治疗,还有灵性部分,但最后尝试了所有后,她还是离开了这个人间。
如果从结果论来看,很多人会说,她是失败的。但她却在这场与癌症的抗争中得到了最后的悟道。在疾病的几年中她从抗拒,不接纳,到最后的接纳,感恩,包括大我的喜悦,她无疑是赢家。
好与坏从来就不是这个世间评定标准。如果一个人能借此疾病修行自己,从而穿脱人世的疾苦,真正离苦得乐,那不是大圆满大欢喜吗?
我觉得人最大的悲哀是过于执着着生命的长度,而把生命的宽度与深度放置第二。这个没有错,只是这样的排序会让人太过于功利与物质。如果生命的质量远远超过生命的时间,那短点又何妨?
我没有崔雅那样的经历。我感恩我今天的遇见,也感恩我去年发现的疾病,它没有以完全不可收拾的局面出现,它没有给我不能预料的课题。我以我的勇气承接了这场战役,但最后我不需要去打赢它,我只需要与身体里面的肌瘤和平相处。而这一点无疑是与崔雅最后的认识相同。
万事万物都是如此,如果你只是单纯地想要战胜任何东西,那么这股能量也许会吸引更多的难题给你。在这个世间我们选择臣服接纳或许是最好的道。
前天开始打坐的时候做佛教的自他交换练习,这在之前我也有练习过,只是没有明显的改变。这次联系两次后,明显感觉到内在二元的瓦解,我也不执着于对错,对于他人的慈悲心开始升起。这让我升起无限的欢喜心。我之前一直困顿的小我终于开始瓦解。这让我轻松很多!
我不清楚当下稳定的状态可以持续多久。我知道人性变化的多元性,所以我知道所有的变化都有可能,那么来吧!如果所有的发生都有因缘,那么何必惧怕,接受就是勇气!被接受就是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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