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已去,父不配。名成其辱,姓冠我恨,这样的名姓,我不要。唯谢天垂怜,境危见性,虽居安不敢忘。愿舍旧姓,去旧名,弃旧身,纵万难加,我不改志。
谢危的疯狂,是根植于内心深处的。孤身入京,搅弄风云,誓要打垮薛家。一句“天下已定,我固当烹”,说明他是心存死志的。
因为他对世间没有期待,没有留恋,他靠着对薛家的怨和恨活在世上。只到他遇见了姜雪宁,初时感念上京途中的救命之恩,再后来他们合作互利共抗薛家。
年岁日久,心思会变,一开始的多般猜忌提防,或许从那特意做的桃片糕开始,就不一样了。
谢危对姜雪宁的特别对待,刀琴、剑书、吕显都心如明镜,谢危却装作不知。桥子里情不自禁的靠近,不仅被姜父戳破,也同时戳破了谢危的心。
谢危听到姜雪宁要走,第一次心慌了。爱到深处,情难自抑,脱口而出。
他找了所有看似充分的理由,姜府、薛姝、薛定非、公主、燕临,每一个都合情合理,但都只不过是留住她的理由。
表者,白也,以情旨表白于外。谢危第一次对姜雪宁表白了。
前世的记忆犹在目前,哪怕谢危真的对自己有一丝真心,姜雪宁仍然是怕谢危的,所以她退缩了。
身处乱局,又怎能轻易摆脱?姜雪宁担心谢危的身体状况,又关切公主的营救计划,所以她随着谢居安出发了……
路途中,两人留宿山洞。恰如当年上京同行一样的情况,又是一个雪夜,姜雪宁守护在谢危的身边。
谢危的离魂症又发作了。疯狂之下,强吻了姜雪宁,祈求姜雪宁和自己一起死在这里。
殉情是一种极致的浪漫,譬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所以日本作家太宰治总是喜欢找人殉情。因为现实不尽人意,只有死亡才可以长长久久。(ps:好吧,其实就是我比较喜欢疯批人设)
谢危对姜雪宁说:“你同我,不过就是熔炉里翻滚的泥浆罢了。你的身世我知,我的遭遇你晓。生来老天就没给你我当孱弱废物的机会,必要受千般煎熬万般捶磨,才能成个模样。白瓶有隙,不可弥合,但倘若你身来只配当块铁,你就该知道,你本就没有那么脆弱。便是被打断了骨头,也要重入炉中淌血忍辱,铸成新的模样。”
这番话,不像是对姜雪宁说的,更像是谢危对自己半生坎坷命运的心声吐露。
过去,他忍辱负重,除复仇外再无所求。现在,对平生第一次所求之人姜雪宁,他亦是疯狂,不愿放手。
或许,早在当年上京途中,就已有情愫。昔年的谢危遇见过太多背弃,只有姜雪宁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在生死面前,也没有抛弃他。
谢危握着姜雪宁的手捅了自己一刀,
谢危孤身面见平南王营救姜雪宁,
谢危为了姜雪宁废了自己练琴二十载的手。
谢危对平南王说:“别说是琴,天下,仇怨,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如她。”
情到浓时,疯狂至此,便是负尽一切,不愿负她。哪怕把一切赌注推上赌桌,我也只愿赌她的安然无恙。
“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她向他许了以后,琴瑟和谐,相濡以沫,近在目前。谢危有了期待,想要活得更久了。
最后,薛家造反被清算了,过往仇恨烟消云散了,他们也迎来了最好的结局,有了一家合欢:
如果提一提这部剧的槽点,真的是不少的,比如这镜头这妆容:
你说定非母亲是大反派,我肯定信。
还有后面的台词,谢危第一次说“你是我的”的时候,我觉得疯批人设带感。第二次说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油腻。第三次说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恶心、色情。为什么不能换一种表达呢?
还有剧情的问题,前面慢悠悠的琐碎剧情,后面突然加快进度了,好像是有一个人在催“快收工了,赶紧拍结局吧”……
当然这都是遗留问题了,结局符合预期,还是不错的。但仍有一点想要吐槽,结局所有人都圆满了,除了小宝和尤芳吟。
小宝的死,是平南王的杀鸡儆猴,势在必行,理所应当,合情合理。
尤芳吟的死,是有点荒谬的。原来已经被救过来了,但是尤芳吟不想让周寅之跑掉,死死抱住周寅之的腿不放手,被一刀捅死了。
尤芳吟的行为逻辑符合的剧情人设,但尤芳吟的死却毫无意义。大可不必设置这种剧情,但这就是配角的作用吧。
总是能从电视剧中看到配角的悲哀,他们的牺牲,不是为了推动剧情发展,就是为了成全主角,或者是单纯为了赚一波眼泪。
比如《风犬少年的天空》里面的刘闻钦为什么要死?毫无理由,只是导演想要收割一波眼泪了……
好了,看完了…如果能再虐一点就好了,没有透彻地感觉到虐和疯批带感,就草草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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