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的经历赋予张国荣的感情是一种独有的幽怨。若有若无，淡的无可再淡，却总令你听的出，看得到的幽怨。那微微的不忿增添了他演艺的生命力。快歌中，他也可流转如意的唱出沉郁的感情，最欢乐与浪漫的表情里，仍可演绎出无赖与落寞。我敢说如果张国荣当年出道一炮而红，肯定不能达到今天的成就。”朋友倪震说。
这种“凋零的美丽”，成就了日后的传奇，他在《倩女幽魂》，《胭脂扣》中颠倒众生，而1993年《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则彻底奠定了张国荣的地位，一颦一笑间，一种跨越两性的魅力在他身上显现了。
电影里程蝶衣对师哥段小楼说：
“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行吗？”
“这不……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
“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的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里也疯魔，咱们可怎么活哟！”
“他程蝶衣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做梦的人，这个人物形象告诉我们什么叫迷恋。”导演陈凯歌说。张国荣坦言，程蝶衣是最像自己的一个角色。“我是个性阴柔而又带有自恋倾向的人，我觉得自己的特点是敏感，尤其是对爱情。”这种敏感在《霸王别姬》中达到极致。
有人说，在拍完《霸王别姬》后，张国荣整个人更加别致风华，有一种罕见的古典西关大少的派头，这种颓废的清气，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如果走的太晚，当我离开的时候，就只得我自己一个人难过了，所以我要做一个聪明人，我一定要先走一步。”——张国荣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你很好，与其他人无关。
张国荣——喜欢你就喜欢你的所有
张国荣——喜欢你就喜欢你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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