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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救赎与冒险 ——读《摆渡人》

爱,救赎与冒险 ——读《摆渡人》

作者: 林若一Vera | 来源:发表于2017-07-24 19:04 被阅读208次

    Love,salvation,adventure—your choose is yourself,i think.


    世界总是充满了罪恶,但还好,有人爱着我。这是我读完这本书后,想替迪伦说的第一句话。

    迪伦的俗世生活是那样糟糕。单亲家庭,与母亲无话可说,心心念念的父亲连一面都没有见过。在学校受同学的嘲弄,连交个朋友说个知心话都得偷偷摸摸的。如果一个人本身就不够幸运,再进入到生活琐事的内核,很多时候都会是无比懊丧的。

    或许生活中,我们或多或少也是这样吧。

    《摆渡人》是我继《偷影子的人》《追风筝的人》两本书外,最新加入喜欢名单的一本畅销小说。也许,它比后者更温暖一些,但是同样拥有的,是震撼人心、摄人魂魄的力量。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给这本书写个书评,它本没有那么有名经典到可以称之为名著。但有些东西好像也并没有应该不应该那一说,大概喜欢也就够了。

    知乎上有个读者说道,《摆渡人》这本书,孩童读起来过于残酷,大人读起来过于单薄。但我总觉得,剥去单薄的幻想的故事的外壳,深入这本书的内核,还是可以崛出很多感人至深的因子的。爱,救赎和冒险,是我从中读到的最回味悠长的主题。


    一“因为我爱你。”

    爱,永远都是人类所极力歌颂和追求的永恒主题。毫无疑问,贯穿《摆渡人》主线的,就是迪伦和崔斯坦的爱情。所以,无论剧情如何反转,迪伦是否死亡,爱情都会发生,随时随地。所以,这个故事的情节就一目了然——不管是迪伦再次穿越荒原去寻找崔斯坦,还是崔斯坦从一个没有自我灵魂的摆渡人变成了一个会爱会恨的血肉灵魂,还是他们完成了前无古人的共同穿越,都是爱情在支撑的。

    没有爱,就没有你我,也就没有未来。

    有趣的是,《摆渡人》很少过多地去描绘迪伦是怎样的美丽,崔斯坦是怎样的帅气,他们的外表描写无非是崔斯坦钴蓝色的眼睛和迪伦碧绿的眸子。而死亡的迪伦和崔斯坦随被摆渡者的不同而随意变换的外表更是淡化了“外貌”这个意象——躯壳只是一个外表,灵魂才是一个人真正的自我。

    所以,崔斯坦一直在强调,他不知道如何爱上了迪伦,反正是那种强大的感觉,让他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迪伦没有像其他等着被摆渡的人一样,知道自己死亡的消息后,大哭大叫,她出奇的平静和发自内心的“你是谁”“你也会痛吗”的慰问,是最开始吸引崔斯坦的理由。随着对她深入地了解,她的倔强和勇敢,对自己的关怀和审视,甚至是对自己灵魂的救赎,都是崔斯坦爱上迪伦的理由。

    同样,在迪伦的心里,给他印象深刻的并不是崔斯坦精致的脸蛋和金色的秀发,而是他钴蓝色的眼睛。而这眼睛,才是崔斯坦灵魂的所在,这一点可是在乔纳斯和迪伦的谈话和回忆中找到答案。崔斯坦没有真实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究竟多少岁了,这都不是迪伦所关心的。她真正关心的是,他是谁,他会不会痛,他真正的自我是什么样子的。

    灵魂的吸引总归是更长久的东西。这使得灵魂的救赎有了更充分的理由,也显得更加宝贵了。

    爱情这种东西是很难去描述的,有经历的人自然会有体会。她的可贵和不可描述性,恰恰是人们所歌颂的理由。它是如此地坚不可摧,它所散发的磁场能够让所有的东西都黯然失色。

    相不相信都在于你。反正我是被感动过。


    二“如果我真的存在,也是因为你需要我。”

    《摆渡人》作为这本书的名字,或许本身就显示了书目的主题——灵魂的救赎者。摆渡人们领导每一个死去的灵魂穿越荒原,躲避恶魔的侵袭,长途跋涉将他们送回他们称之为“家”的地方。如果灵魂一旦被恶魔捉住,那么人就会真正的死亡,即灵魂就烟消云散了。

    所以崔斯坦本就该是迪伦名义上的摆渡人。只不过当崔斯坦遇上迪伦的时候,一切都变了。迪伦所提出的“你是谁”“你会痛吗”“你愿意做这份工作吗”这些问题让崔斯坦有些震惊,也不得不去审视自我——实际上他早就把摆渡人这份工作变成了一份麻木不仁的任务,一遍一遍,永生轮回。他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样子是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灵魂。

    有意思的是,没有灵魂和自我的摆渡人做了灵魂救赎的工作,这就为被摆渡的人为摆渡人进行反救赎提供了可能性,也引出了“救赎”这一主题所包含的双重意义——救赎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向的。

    如果说崔斯坦带着迪伦穿越荒原,免受恶魔的攻击是在救赎迪伦,那么迪伦在这个过程之中所扮演的,也是救赎崔斯坦这么一个角色——她帮助崔斯坦发现了自己的灵魂,让他懂得了爱与害怕是什么,甚至肉身都有了作为一个人的反应,会流血,会痛,会难过。

    其实我觉得所谓“救赎”,通俗来说,不过就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我们在救赎别人的时候,同样也救赎了自己。崔斯坦和迪伦均是如此,在救赎彼此的过程中,还幸运地相爱了,所以爱和救赎是相辅相成,不可缺少的——没有爱,谁愿意去担当救赎的任务?也正是因为彼此救赎,才让爱有了萌生的机会。

    但是如果从生命的角度来讲,正如书封皮中所提问的那样,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呢?这是个无解的答案,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想每个人心中大概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答案。

    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认为,灵魂的摆渡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渡人即是渡己。可是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渡不了,何从为他人而渡呢?倘若迪伦如同常有的那些灵魂一样自怨自艾,又何曾能够去顾忌自己的摆渡人,去摆渡他们的灵魂?

    当然,生命本就如此孤独。渡己是生存的根本,我们总归还是要汲取温暖,寄予光芒,才不至于那么孤单。无解是人生的常态,或许谁是你灵魂的摆渡人没有答案,才是最好的答案。


    三“要么永远不踏出那一步,要么就是想现在。”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曾经提到过书中“冒险”这一元素,但我认为“冒险”是这本书所存在的一个很重要的元素。书的后半部是讲述了迪伦如何下定决心回去寻找崔斯坦,她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不能回到所在的地方,那就回到过去。

    迪伦和乔纳斯进行谈话的时候,对于迪伦想要冒险逃离这里,乔纳斯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迪伦的这一行动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没有人这样办过,就算是有人曾经冒险,没有摆渡人的保护,也从来没人生还。就算是最年老的最见过世面的伊莱扎,也认为迪伦的行动没有多少成功的可能。

    但是迪伦还是勇敢地踏出了那一步。尽管荒原是那样凶险,她并没有足够的把握找到崔斯坦,可她还是动身了。

    要么永远不踏出那一步,要么就是现在。不得不说,如果迪伦没有这样的行动力,是不可能会有后边的故事的。不可否认,她所有的坚持都是源于对崔斯坦的爱和想和他在一起的决心——我说过,爱是贯穿于整篇文章的主题,但是没有迪伦的冒险,她无法找到崔斯坦。同时,也是她的冒险,让崔斯坦有了面对未知的勇气。他们真的回去了。

    “冒险”的元素放到现实中或许是比爱和救赎更有说服力的东西。它可以解释为勇气,也可以解释为行动力,如果没有它们,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会轻而易举地成功,故事或许也就无从谈起了。

    I exist because you need me.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在《摆渡人》中所挖掘的所谓主题到底是不是正确,是不是和别人的想法背道而驰,亦或我的语言是深奥还是浅显,亦或只是在胡说八道而已。毫无疑问我只是喜欢这本书,喜欢它所带给我地感动和思考,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

    可喜的是,9月《摆渡人2》就要上市,期待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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