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历史长河,过去的人们被时间河流悄无声息的淹没。之后啊,留诗书等文化瑰宝展现他们的事迹。这诸多瑰宝中,怀古讽今也好,借物抒情也罢,我发现所讽之今,所书之情怀才不遇之难平愤懑或惆怅凄凉,占比较大。苏轼与黄州赤壁吟诵公瑾,长嗟“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经历乌台诗案后的苏轼更显沧桑,再结合“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渺小无为的自我置身于大江滚流内,时空无涯,岁月漫漫,愁情深重,壮志难酬心境凝重。
还有辛弃疾这位可怜的主战派,无奈主和派权重懦弱,用典孙众谋,寄奴,刘义隆佛狸,廉颇,仿佛他徘徊于时空边界间,孤独只剩古人,只能添堵现波,却是栏杆拍遍,无人会,登其意。作为才子,本应奋发有为,却被羁绊萦绕。稼轩之不幸,低沉抑郁,苍茫悲怆。
除此以外,李太白梦游天姥,白乐天翻作琵琶,杜子美登高伤怀……不计其数的迁客骚人们,悲情银偶将自己推至可怜孤独的风尖浪口,任凭命运冲荡,前方是黯淡的理想。
无外乎可以看出这些失意之人们都是怀有远大理想之人,在听到现实即将敲碎理想之音时,被走投无路,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作为文人最符合身份的理想,应是如何呢?文人的一生与四书五经为伴,旨在科举,从而为官造福天下,;或如辛弃疾等武将“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怎奈何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理想,偏偏在动荡乱世,黑暗政治中如同蜉蚁,被压抑于此,不甘一生碌碌无为,渴望建功立业,他们又当如何?既无法改变局面,只能任凭尘埃埋没,诉下辛酸诗章,供后人贴上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等千篇一律的赏析标签。
这些也只是个人的烦扰,在当时社会中根本掀不起风浪。文人们应自知这一点,因此对于自己的酸言还需自我排解。权当记日记了。这些排解方式大体分三种:彻底抑郁式,自我嘲解式,走出困境式。其中,彻底抑郁是与自我潮解式反映文人的性格。走出困境式倒可创新,为豪放派。刘禹锡面对再次被贬之霉运竟发问:“种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刘郎今又来。”是在自我调节,意在自我和解。以及苏轼曰:“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豪迈风骨显而易见。至于柳宗元“倚盈檖至旦,寂寞将何言。”一曲终了情绪输出后,生活还在继续。
然而,在大趋势下,政治风雨无情变幻牺牲所谓人才,是社会弊病却不会产生一触即发的矛盾。文人们还是继续抒发壮志难酬,世间最公平的时间之神,会将你们的生前身后名完美无瑕展示于大众面前,造就成名在望。
柳永落第后,代表他们呼出文人不才之宣言:“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不失意,哪得才子词人?其实他们分明自是白衣卿相,怀才不遇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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