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斋未端碗,广严两顾前。
我习不自控,庙上家里同。
似狗爬着吃,样子还很痴。
广严而边提,恭耳听进洗。
斋后隐约听,来者白费心。
我惶恐入耳,此行皆处尔。
中午见监院,我把此事谈。
答我千年洞,千年何往同。
未有一丝光,霎时一声当。
久挡光磐石,原位人凿失。
从此会有亮,碧波洞中浪。
午后稍坐歇,穿上挖地鞋。
本来去划沟,人在田坎走。
多年一大石,看着心突赤。
上回铁锹来,不肯全让开。
细查围田土,我打心有主。
弃掏挖围土,因为挡其路。
人累土渐松,试锄倾力动。
呼我要断锄,本身为竹做。
铁棒又拿来,太细撬而败。
钢筋大指粗,不如手中锄。
钢棒负其肩,长度有点浅。
复喘来回走,太短力不够。
三次终觉悟,巨石才开路。
像随之坡下,可是不好拿。
二人我撬走,旁者蹲砖守。
角度不够时,皆改当立此。
耗九牛二虎,巨石才下路。
道上一大坑,左里三尺深。
前坡明增陡,锄时浮土走。
反平复而填,长出一声叹。
挡路有几载,今出因我来。
回婵独深思,此理皆如此。
一习持我身,总能拔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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