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初晴的日子,清浅的日光洒在白雪皑皑的湖面,也洒在那个靠坐在湖心亭一角的玄衣男子身上,微微敛去他身上的风尘沧桑。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一只手拿着酒壶,甚少离身的佩剑不在身侧。他微微仰首,听北风呼啸,就像那个女人一样干脆利落,“这是你带给我的叮咛吗?”
湖边白衣男子拦下紫衣少女,“现在是怎样的光景,怎容得他松懈?”少女怒道
“若晴,你是知道今日的,当下他不是一国将相,只是一个怀念母亲的少年。”
若晴望向湖心,那男子正迎着风饮下烈酒,她仿佛能感觉到那凛冽与灼烧夹杂的痛感。
“今天他不是将军,只是亡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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