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年3月底我开始学习股票投资,至今已经有7个月的时间。我在5月底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总结刚开始的2个月的投资经历,见该文:我的疫情以来的股票投资经历。而从写完那篇文章到现在又过去了5个月的时间,有必要再来总结一下自己的操作的经历。
收益
我统计了下我的大致收益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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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3月到11月初: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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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3月底到5月底: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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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底到11月初:48% (1.8 / 1.22)
从收益率看,我相当满意,甚至有点担心。如果股票投资是一个系统,那么如果有一种力量能让我的资产大幅增长,这种力量同样也能让我大幅下降。尤其是当我不知道这种力量是什么的话,现在的获利就会导致后面的大幅回撤。
参与度
我统计了我的交易次数如下:
- 从3月底到5月底:41次
- 从5月底到11月初:大约45次
也就是说,5月以后比5月之前,我的操作频繁度下降了约60%,而且这种操作频繁度还在不断下降中,现在基本上一周都只操作1-2次。对此我很满意,因为投资永远不是我的主业,我投资的目的是:跑赢通胀,并尽量被动投资。
操作过程
在5月底前,我基本上是持有澳洲股票。而之后,我最大的变化是把投资分散化了,具体如下:
- 中国大科技股(阿里巴巴、美团、B站、小米):50%
- 美国科技股(特斯拉、苹果):35%
- 澳洲股:15%
而且做这些改变的原因是我学习了一些投资原则,我们时刻都要有对冲的意识。我在澳洲工作,我投资了澳洲房产,如果我的股票又全部投资澳洲市场,万一澳洲出现系统性风险,那我岂不是全部套牢?而在7月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果然发生了,由于二次疫情,澳洲股市发生了剧烈震荡,而这次震荡对我没有太多影响。
教训
从3月底到5月底,我的操作逻辑是抓因疫情的超跌股;而5月到现在,我的操作逻辑是抓后疫情时代的科技红利。我觉得从结果看,总体的策略都还行。但下面还是有很多问题:
- 权威的现代投资理论告诉我们资产配置决定资产收益的93%,也就是说标的胜于时机。而现在看我的投资标的,清一色的科技股,仅仅是有地域的分散性,这也导致了10月初的科技股暴跌,我的最大回撤超过20%,如果最大回撤再大一些,我想我一定会睡不着觉的。
- 主动投资的比例还是过高。虽然交易频繁度已经大幅下降,可是还是太高,我还想进一步降低交易频繁度,比如到1周1次。
- 其实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只抓到了特斯拉一个涨幅超过200%的个股,而对于在这个时期很多相同涨幅甚至更多的,我竟然就一个个眼睁睁地忽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比如:
- Zoom:我天天用Zoom,我怎么不买Zoom,我5月看的时候它是150,现在是500。当初我嫌它已经涨了很多了,所以没有买,现在已经涨到500了。
- Kogan:这是澳洲本地电商,相当于中国的京东,也是我经常购物的网站。这个股票我4月看到的时候是5元,我一路看到涨到8元,12元,14元,知道现在的22元。5元的时候,我没买是因为我觉得它的财务指标不好,8元以后不买是因为我嫌贵了。我现在觉得如果想抓那些明星股,绝对不能看财务指标,财务指标都是滞后的,如果看财务指标就只能买到涨幅平庸的股票。
- 还有After Pay:这是澳洲的延迟支付网关,相当于中国的支付宝。这个股票我从8元开始看,一直到现在的100元,我中间居然就没有买。
- 这个列表可以一直列下去,我不是说那些我不熟悉的行业,而是就发生在我周围的涨幅有几倍的公司。
现在我们看很多风险投资公司,比如高瓴投资,他们坚持的价值投资长期主义,我们应该怎么去贯彻?现在看他们20年前投资腾讯,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真的很难。比如就在半年前,我就错过了这么多本来可以给我带来更多收益的股票。《价值》这本书的一段话给我很多触动(近摘抄原意): 一旦研究发现绝佳的商业模式,就应该自由发挥,全阶段地投资。而我看到了一个好的公司,就只会因为它已经涨了20%而不投了,真是大错特错。
未来怎么办?
- 重新资产配置,目的保证收益,降低最大回撤率。现在有很多资产配置模版,比如:
- 永久组合:25%股票,25%国债,25%现金,25%黄金。年收益8%,最大回撤:12%。
- 桥水基金的全天候组合:30%股票、55%债券、7.5%黄金、7.5%大宗商品。年收益9.5%,最大回撤:14%。
- 等等
但是,说实话,我觉得这些还是太复杂,收益率也偏低。如果我明明知道未来科技公司的看好的,为什么我要去买黄金?我想用塔勒布的资产配置方案:60%债券,40%高风险投资。我想可能可以更激进些,可以把60%去买ETF,剩下的做高风险的个股,或者数字货币等。不过我具体还没有想好,但下面是要开始考虑这些了。
- 贯彻一下长期价值投资的思想,能不能去找一些小盘成长股?
总之,大致的思路是,要把大部分的钱放在低风险的被动投资标的中,再用小部分的钱去尝试高风险高收益的标的。我知道这很难,不过确实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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