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离开了人群和喧嚣,我真是害怕,夜中下着急雨,在摩托车的轰鸣下,和父亲的叫喊声中,回到了家。
真的焦虑啊,来根烟吧,我贪婪地点了一根烟,雨小了,而黑夜才刚开始。一切本来打算远行的,可吃饭都了问题,心悸的不得了。尼古丁使我无法入睡,好静。大多数同龄现在可能在忙碌着吧,我却无所事事,是无礼的家伙。
一个家伙坐在了我的凳子上,他穿着黑色的雨衣,戴着黑色的牛仔帽,嘴叼着小雪茄,吐着淡淡的烟雾,丹凤眼中布满了血丝,却十分犀利。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真是我吓一跳,我坐床边上,烟灰掉在了湿透的裤子上,几乎不能出声,身体就像暂停的画面一样。我不敢挪开眼睛,那个人好像听到了有趣的笑话,嘴角裂开了。他笑得是如此的嘲讽,看我就像一只蚂蚁一样,一只离开蚁窝的蚂蚁。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白的不锈钢小酒壶,灌了几口,又露出哈哈大笑的表情,似乎笑得喘不过气了,拍打着肚子,他最后望着窗外的漆黑的树影喃喃自语,轻声说“无趣极了”。
对我来讲说这样奇怪的事就是一场梦一样。说实话,遇到就像在做梦的事情可能会震撼到了我,但人很少没有不做梦的,越是缺得东西多就喜欢做梦。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这里的空气清晰,大概人少,树长得也多,这样的空气不算甜美,也不算奢侈,大多在山野乡下。远离着庞大的蚁窝,一个蚂蚁在一场洪水——其实是一阵雨之后,它迷路了。雨后天却没出太阳,只有好像秋天的雾气。我穿着蓝色的拖鞋,蹲在灰色的水泥路上,看着这可爱的小东西,它在啃食一只蚂蚱。这只蚂蚱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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