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7030,我是真的没喝多。
一个伟大的计划,说来就来了——每天一篇千字文。
并且说撸就撸了一篇。
兴奋完溜回卧室,外子已经睡得四叉八仰。
我举着手机照了半天,
找了个略大的半边,把自己凹成多边形配合他离奇的睡姿。
到底是多年夫妻,
一边打着小呼噜,一边还能伸个手来摸摸身边人确认没有睡错,
正在为大计划激动的我嫌弃地把他的手扔远,
没想到虽然在睡梦中,他依然感知到了我的嫌弃,
持续的呼噜里竟然可以夹着一阵哼哼唧唧的抗议,貌似在骂我?
然后极为不爽的翻了一个身,这期间呼噜完全没停。
这种在深度睡眠中依然可以感知另一半情绪的特异功能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被这奇特的现象给惊了。
细细想来,这种迷之潜意识充斥在多年交往的人之中。
我有一个姐们,虽是个客服,却为脑残重度患者。
有一次,我托她给我父亲带个东西,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却迟迟不愿挂电话,那……了半天没有下文。
我叹了口气,补了一句,我爸和我一个姓。
她马上如释重负地说,我就说我想说啥怎么也想不起来。
常年的专业熏陶,让这位养成了托付办事,必询问手机号码姓氏名谁的习惯。
虽然彼此已是熟悉万分,一旦电话沟通,该问的步骤脑海里不能省略。
还有一个更神奇的,
我另一个朋友有了孩子以后化身为肉身雷达,
有一回,哄孩子困极,先一步睡着了,孩子还在玩。
待孩子翻滚到床边即将摔下床千钧一发时,
这位爸爸居然可以一边闭着眼睛一边伸手将孩子捞住,
全程鼾声未停。
大约是,有多少的在意,就有多少的感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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