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20年前有一束光,最多也只能照量3光年的距离:读书时候的路,就那么两条:要么升学,要么离校。离校之后到路,没有人能看得清。或许 ,那时也没人努力去看。对于人生,我们只知道往前走,并不知道后面有哪些站台。
如今,再往后20年,我们大概是能知道有哪些站牌的。相比20岁,40岁的经验,可以纵览整个的人生。但此后沿途的风景,站台的故事依然无法预测,只有经历过,才能回望。我们可以做的,就是让光束更明亮一些,让未来的路不至于晦暗荒凉。
74岁的许鞍华导演在“开拍吧”中随口一说:40岁以后就很难听到真话了。
是的。还有,40岁以后也很难说出真心话了。看破的不说破,看不破的不去说。没有了真话,也就不要再奢望真心了。
后面的路,注定越来越孤寂。
20岁前的热闹,40岁前的奔忙,都是加法法则,此后将是减法法则。人际关系也只剩三条线:亲人(不是所有的“亲戚”都会是亲人的)、老朋友(很难再有“新”朋友,也不是所有“老”的关系都能沉淀为朋友的)、其他利益相关者。
前两条线只会越来越少,所以要用心经营、珍惜。后一条线则要用脑经营、平常心。
尼采说: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所以,为生活赋予一定的意义,或许在烦心的时候,就知道如何去平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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