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议论纷纷,多数人都在谈论江南苏府的事,月影突然听到有人提到苏如卿的名字,她站起来将剑架在那人脖子上: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苏如卿,他怎么了?”
那人突然被剑架在脖子上,正吓得直哆嗦,听到月影问话,连忙回道:“姑奶奶饶命,我说,我全都说。苏如卿他,他杀了人被关进了大牢,后来被淮南王救出来。我听牢里人说,他是被浔王折磨的不成人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别,别杀我!”
“浔王。”月影眼神一暗,转身离开。
浔王这几日一直提心吊胆,生怕皇叔跑过来兴师问罪,一边让人注意着苏府的动静,一边让人去京都打探消息,这淮南王突然来江南,父皇可否知晓?浔王突然觉得后颈发凉,他回头看了看,烛火突然灭了,他吓了一跳,忙让人重新掌灯,四下却无人回应。他打开门,外面黑乎乎一片,他试探喊了几声,夜色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他连忙进屋关好门窗。一回身,一个黑影站在眼前,吓得急忙后退撞在门上。
“你,你是谁!”
“杀你的人。”
“你是皇叔派来的?”
月影没理会他的问题,一步步靠近他,将剑抵在他脖颈之间,“说,你都对苏如卿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你想听,还是皇叔想听?”见月影多剑又往前送了送,连忙说道,“皇叔想杀我,可考虑过后果?不过苏如卿的皮肤真是白嫩,摸上去柔柔滑滑,比我府上的侍妾还好,也难怪淮南王如此爱不释手。哈哈哈哈,你还想听什么,听他如何在我身下呻吟求饶,还是想听更多的细节?啊-!”
随着一声哀嚎,浔王捂着下面蜷缩在地上,月影蹲在他身旁:“直接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了,不如带你去个好地方。”
“啊!”府衙被一声尖叫扰了清晨的宁静,知府大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跑到浔王的住处,只见地上一滩血迹,还有一截......知府感觉天旋地转,这浔王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恐怕还会株连九族。
“人呢,守着的人呢!”
“都死了。”一个衙役上前说道,接着十几个尸体被拖过来摆在院子里,知府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王爷。”一个侍卫附身在淮南王耳边轻声低语了一番,淮南王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
“可是出了什么事?”
“浔王失踪了。”
“失踪?”
“这些事你不需要关心,好好养好伤,一切有我。”淮南王将他扶好,端过刚熬好药,用勺子舀了吹凉送到他嘴边。
“苦。”苏如卿皱了皱鼻子。
“怎么还和孩子一样,琰儿都不怕药苦。”说着先将药放在一边,从怀里掏出蜜饯,塞进苏如卿嘴里一个,“现在不苦了吧?”看着苏如卿将药乖乖喝净,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药渍,扶他躺下休息。
“老是躺在床上都躺累了。”
“好,抱你出去晒晒太阳。”淮南王打横抱着苏如卿进了院子,放在前两日特意命人打造的贵妃榻上,王爷宠溺的看着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你听说了没,浔王玷污了咱家公子,淮南王一怒之下派人......”说着手在两跨之间划了下,“现在浔王失踪了,知府大人都急得晕过去了。”
“就咱家公子的姿色,难免被人惦记......”
苏如卿听后眼神一暗,淮南王连忙将他转向自己:“如卿,都过去了,别提他们胡说。”
“我......”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在意,我要的只是你安好。”淮南王抚了抚他鬓角的碎发,说道,“浔王的事与我无关,但如今看来要算在我头上了。”
“那皇上......”
“皇上那里你不用担心,他现在不敢对我如何,更何况个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一切是本王做的,他动不了我。”
夜间苏如卿躺在床上,淮南王离开去处理一些京都传来的消息,一丝微风吹过,苏如卿看向窗户,月影刚刚跳进来,月影看着苏如卿:“我还以为你会需要人安慰。”
“你做的。”
“你都知道?”月影坐在他床边,看着他身上的外商伤恢复得差不多,连疤痕也很难看清,“看来被人照顾的挺好。”
“他快回来了。”
月影身影刚刚消失,淮南王就推门进来,见到苏如卿还没入睡,笑着问道:“等我?”
“只是睡不着。”
“你整日躺着当然睡不着,不如我们活动活动,累一点你就容易睡了。”说着脱去外衣,拦着苏如卿躺下。
“王爷......”
“嘘!”淮南王抱着苏如卿,闭上眼睛,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苏如卿松了口气。王爷见他这样,笑道,“现在你的身子还没恢复,等你好了本王可是要你加倍奉还的。”
江山在挖出素如卿的桂花酿,坐在凉亭中一边饮酒,一边赏月,突然被人拍了下后背,一回头正是月影,顿时一口酒喷了出去。
“大男人窝窝囊囊一个人缩在这儿干嘛?喜欢就告诉他,成不成两说。”
“我和他是兄弟!”
“你再这样,你兄弟就得在别人身下承欢了。”月影白了他一眼。
“你别胡说!”
“我胡说,浔王在牢里对苏如卿做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苏如卿受此打击,淮南王日日相伴对他何意你也应该清楚。”江山听后心里一阵恐慌,他想到苏如卿和淮南王这两日的相处,又想起和他有婚约的林月儿,大脑一片混乱。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看明白自己的心。”月影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言,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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