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试周的督促下看完了毕飞宇老师的《推拿》,顺带了解了黄轩。
发现自己总是打着众生平等的旗号理所当然地心高气傲。当然,不了解就不评判是不会出错的。所以我奉行“我有千言万语,不说一句话”的箴言。然后顺理成章地憋出无数个看不惯和不高兴自我发酵。
反正我也不说出口。
但是我清楚我的轻蔑和愤怒。
因为大家都写,当年纸飞机咿咿呀呀抬头看见窗外大树孤零零雨声滴滴答,大家都说热爱文字的少女和有趣的灵魂。
所以我屏住自己的轻蔑不屑愤怒,维持住那份封闭的自尊心。因为不说,所以不接受任何反驳。
我在嘲笑老派人士的固执时是尊崇他们的,并且自己也在这样做着,固执地坚守着某些属于自己的偏见。
这和毕宇飞老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我听说过《小说课》,在朋友圈看过直呼男神的打call,所以要 逃离,某种与之相关的俗气。
文艺青年追求小众和不一样的弊病暴露无遗。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归结为人类的通病,这样追求特殊大概也能在某种程度上获得社会认可,社会这个词太宽泛,应该是自己所相关的族群和交际圈的认可。一个人的社会性,他的声望成就,是否也可以归结为在此圈内获得的认可度?
总而言之,我想跳出来。不想要被任何评价体系所评价,可是这种行为是否无形中又在某个反叛的体系中被评估着?那么意义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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