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围着操场,快步的走,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样,攥着两个小拳头,一圈一圈的走,好像有股泪意,却又没有心酸的味道,只是一股气。
她不知道是否该想点什么,是分析一下孰对孰错,或是期待着他的示弱,好像都不是。她心里在想,倘若他来了,还是会盛气凌人的辩解一番,可她又希望,希望他会来寻,但仿佛这是不可能的。
操场的风让人感到萧瑟,她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这四百多度的近视恰到好处的模糊了她的视野,使她看不清物,看不清人,似乎也模糊了她的听觉。
她把下颚端放在她的手心,不禁冰得仿佛在冬季,这时,是成都的四月天。这一冰,恰惊回了她的思绪,她的目光开始去寻找,一个个攒动的人头,自行车划过的声响,挂着一轮轮灯光的成都夜空。
偌大个操场,竟只有这一小块地方是寂静。她闭上眼,细细的听,孩童叫闹声,篮球碰地声,交谈声,声声都是快乐的,声声都铿锵有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浅浅的呼出,缓缓的睁开眼,微笑着,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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