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梦里的爬山虎又“翻越”到了另一面墙,尽管墙与墙之间的距离只相隔了几公分。这些墙似墙,却又不是墙。它们就像是为了成为我的视线盲区而设,我拼命的想要找到我最初栽种这些爬山虎的源头,但是扑面而来的仍然是一面面宽窄不同,筑造的砖块不同,高低不同的墙。
于是我想到了也许我可以想办法飞起来,从高处观望,一览无余,我总能避开这些绵绵不绝的墙的阻隔。然而我愈想飞身体愈是沉重,似乎在不断地向下陷。最后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感觉只剩下大脑还在。我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于是大脑告诉我,那就妥协吧,任由身体自己行动吧。
我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身体向下陷了多久,我开始试着放松我的大脑以及我没有了知觉的身体。就像很安逸的睡了一觉,当我睁开眼时,我所看到的一切让我感觉到了我跳动的心——满眼的爬山虎,编织了一个无边际无源头的世界。
当人的喜悦达到了一种无意言说的极尽时,内心往往会由满满的平静覆盖。看到这一切的我,就像重回母体的婴儿。对人来说,我们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应该就是母亲的子宫。不想过去与将来,只享此时可以无尽感受的满足。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梦从来没有开始与结束可言,如果我醒来的时候正好靠在儿时我最爱的那一面爬山虎墙上,也许我会陷入是“周公梦蝶”?还是“蝶梦周公”?的不可言之的循环之中。所以不过是梦而已,一个奇怪却让真实中我醒来的我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感的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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