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我家
星期天,我和爸爸去花乌市场买鸟。未见其景,先闻其声。我们还没看到花鸟市,便听见一阵阵动听的鸟叫声。
我们走进花乌市场。鸟的种类数不胜数,看得我们眼花缭乱。八哥太大了,不行;黄雀太贵了,不行;鸽子太臭了,也不行。在我千挑万选之下,我买了一对活泼又不失温柔,快乐又不失悲伤的文鸟。
一只文鸟全身雪白,稍显肥胖,于是我叫它"白巧克力”。另一只文鸟全身漆黑,身手敏捷,我叫它“黑巧克力”。
“白巧克力”经常在笼子上窜下跳,而”黑巧克力”则半睡半醒地“趴”在杆子上睡觉。
黑鸟猝死
第三天早上,我看见,“黑巧克力”的头埋在身子里,真像一个毛球。我笑着拍了摇笼子,说:“懒虫,起床了。”“自巧克力”不满地摇了摇身子,叫了几声。但“黑巧克力”却还是一动。我将手伸进笼子,抓住“黑巧克力”,将它拿了出来。它像个醉汉似的,扑倒在了我手上,没有了半点力气。我想:难道它死了?我真为”黑巧克力”感到推过。我们一家都很怜惜它。“白巧克力”更是: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声斜阳暮。真是打得我“猝不及防”。
新友驾到
“白巧克力”变得很孤独了,成天垂头丧气地呆在笼子里。为了满足它的心愿,我们在鸟市买了另一只“黑巧克力”。“白巧克力”又变得活泼了。它每天都会与”黑巧克力"在家里乱飞,一会儿跳到书桌上,一会跳到电线上, 眨眼间又跳到了椅子上。“白巧克力”由于她作型过重,所以飞不起来。
集体出逃
“白巧克力”还会越狱。只见它身子一撞,脖子一翘,嘴巴一伸,门便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笼子里空空如也,家里也没有它俩的踪影。我急忙追问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爷爷说:“'白巧克力'打开了门,而窗户是开着的,他俩就跑去阳台溜达,我正想捉住它,但它们已经飞走了。”我的心如晴天霹雳。触到伤心处,荒唐愈可悲。
失而复得
爸爸推论道:“'白巧克力'不会飞,她是逃不远的。"于是我们全家动员,终于在社区医院找到了它。我又
蹦又跳,跌入低谷的心情又高兴起来。
中毒惨死
第二天下午,我惊奇地发现"白巧克力"有一只眼睛闭上了,眼圈呈现为血红色。大事不妙,她肯定是吃
了老鼠药才中毒的。我急忙在网上查找资料,得知鸟中毒应给它喝绿豆汤。
我毫不犹豫,拿起锅,放一点水,抓一些绿豆,丢进锅中煮。一小时后,我捞起一小勺去喂“白巧克力”。它先是不肯喝,后来喝了一小口,可能因为太好喝了,便将它一饮而尽。我觉得不够,便把它身上裹起棉被。
第二天早上一醒,我便去看“白巧克力”。可它却早在垂死挣扎中死去,永远也叫不醒了。
“白巧克力”真是可怜,一波三折的经历使我很怜惜它。或许是第一次吧,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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