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文章有适合过去那个时代的,也有适用于全时代的
关于药和孔乙己的思考
小时候读《孔乙己》想到的更多的是背诵阅读理解题的答案:展现了,抨击了,表达了。
现在读起来突然是怜悯,没能看懂为什么逗孔乙己会让酒柜的人大笑,也开始思考坐在蒲垫上的孔乙己是怎么用手撑着去酒柜,又怎么撑着回去。
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有“怒其不争”,而仅剩“哀其不幸”。为什么只剩了怜悯?是因为现在“不争”已经成为被接受的事实常态吗?还是因为无法对其懒惰、偷书感到“怒”,因为意识到其实人都是可怜的,因为发现自己也是孔乙己,每个人都是孔乙己。
《呐喊》中《孔乙己》下一篇是《药》。
《药》倒是看懂了,秋瑾的血救不了世人,昏睡的人知道自己在昏睡。只是他们害怕醒来要面对的东西。所以选择骗自己,那个醒着的、说这些人可怜的孩子,是疯了。于是,他们安心地睡去。
相比之下,了解了当时的背景,似乎能稍微读懂《药》,但却读不懂《孔乙己》。《药》里昏睡的人已经醒来,《孔乙己》里,我们醒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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