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这里。这样想过之后,我就给 WH 师兄发邮件。很快收到三封回复,于是我就开始查从海口至北京的火车票。二月下旬抵达北京。投了一些简历,无人回复。
二月末拎着睡袋从北五环外搬到了东五环(?)外,开始专心搞竞赛。中间有一个面试,但没过。在与世隔绝了两个星期之后,比赛终于结束。没能进入第一梯队。接下来收到了“队友”的面试,加入了团队。三月末开始上班。
这似乎是“旅行或受难”的终点,实际上却远远不是。与其让我来表述这难以言语的感受,不如去引用黑塞的话,来得清晰亲切:
当我们不幸的时候,不再能好生忍受这生活的时候,一棵树会同我们说:“平静!平静!瞧着我!生活不容易,生活是艰苦的。这是孩子的想法。让你心中的上帝说话,它们就会缄默。你害怕,因为你走的路引你离开了母亲和家乡。但是,每一步、每一日,都引你重新向母亲走去。家乡不是在这里或者那里。家乡在你心中,或者说,无处是家乡。 ”
当我倾听在晚风中沙沙作响的树木时,对流浪的眷念撕着我的心。你如果静静地、久久地倾听,对流浪的眷念也会显示出它的核心和含义,它不是从表面上看去那样,是一种要逃离痛苦的愿望。它是对家乡的思念,对母亲、对新的生活的譬喻的思念。它领你回家。每条道路都是回家的路,每一步都是诞生,每一步都是死亡,每一座坟墓都是母亲。
当我们对自己具有这种孩子的想法感到恐惧时,晚间的树就这样沙沙作响。树木有长久的想法,呼吸深长的、宁静的想法,正如它们有着比我们更长的生命。只要我们不去听它们的说话,它们就比我们更有智慧。但是,如果我们一旦学会倾听树木讲话,那么,恰恰是我们的想法的短促、敏捷和孩子似的匆忙,赢得了无可比拟的欢欣。谁学会了倾听树木讲话,谁就不再想成为一棵树。除了他自身以外,他别无所求。他自身就是家乡,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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