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了。
今天问母亲什么时候买对联,母亲说己买,有人上村里叫卖,左右邻居都买了。贴对联、放鞭炮、穿新衣,是留在脑海里小时候关乎“年”最深刻的记忆,味道浓郁,直今没消散一点。每到“年关”愈发浓烈,只不过已由单纯的吃味受众变为劳动参与者。看着老人习惯性不辞辛劳的忙碌,孩子们有但不如自己小时那种迫切的感觉,难道“年”只存在于我们和老人间了,想着这几年走亲戚渐有的“应付”的情况,哎,还真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下午去老王修车铺,记得他认识卖鞭炮的,想着搞点优惠。他讲县城二环内禁放了,我电话问了下老家村委里一爷们,说没接到禁放通知。看着我认真的样子,招到老王一通嘲笑。难道我的坚持是一种顽固的坚守?从环保角度考虑应该是,而我明白,我在乎的是对童年的回忆,对过年那种热闹的留恋,对成长衰老的抗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