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场上的灯光开始黯淡下来。
“金牙上次培训时候认识的一个姑娘，喜欢收集男人牙齿。他秀了满嘴金牙，但是人家压根儿都不理。真不知道现在姑娘都是怎么想的…”
“金牙，她该不是巫婆，收集鳄鱼眼泪、男人牙齿和蝙蝠翅膀来酿制爱情药水吧……”
周围的人都开始笑起来，被称为金牙的那位男性也露出一口金牙，肆无忌惮的笑起来，“人家那是特立独行，你最后也不是没成？”
“……倒是有个姑娘，更加特立独行。喝酒喝酒……”酒桌上又开始新的一轮乒乒乓乓。
“你们是在说我么？”不知什么时候，一位女性出现在酒桌旁，四处变得安静下来。
说自己有金牙的那个男人愣了一下，“顾疯疯！你长得哪有她漂亮！”
“哈哈…哈哈”空气中又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喝酒喝酒……服务员，再拿几个杯子来！”
酒终人散，桌子旁边就剩金牙和被称作顾疯疯的那位女性。金牙眯着眼看着她，“为什么，”他强忍着怒气，“你什么意思？”
“中台建设需要很多前置条件，而贵机构在我司整理出来的行动计划之后却没有安排任何进展。按照我们的合同觉得项目可能会被高层叫停，所以我先来预警一下。顺便来和老同学你告个别，下个月我要开始休假了。”房间里面烟雾缭绕，顾疯子不禁眉头皱起来，“怎么还抽这么多菸，出去说吧。我给你说下下个月代我的小姑娘…”
两人走到街边的拐角，一辆公交车开过来，金牙一个人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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