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写写陈木头。
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现在在日本工作将近两年时不时飞加拿大看男朋友,一直活在我朋友圈文字里的妹子,有着一个神奇的人生。如果你有时间坐下来听我讲,可以讲上七天七夜不停歇。
因为任何一个美人孤身在外漂泊一两年,再谈段异国恋,大概都可以跟神奇沾上那么一点点的边。
但我不习惯管这个叫故事,我觉得这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
比如在日本时和她一起手忙脚乱的做饭,比如一起在电车上讨论帅哥,比如一起去镰仓旅行,一起去吉原看祗园祭。比如晚上我问她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她把头从书里抬起来然后告诉我她在看一本书,书名叫如何做一个快乐的人。
我们经常深夜讨论人活着的意义,性与爱,悲伤与幸福。
我们在日本的街头明目张胆的牵手拥抱,一看到帅哥就迅速离对方远远的防止帅哥误会我俩是拉拉。
更久远一些时,我十八岁那年去白云区看她,她拉着我逛绿茸茸的校园。十六岁时我们在一中看过夕阳西下的大草坪。十二岁时我们在家楼下骑车,九岁时我们大雨滂沱中跑到街上租漫画来看。
这么说起来,我和陈木头好像认识太久了。
久到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和我英语日语国语粤语黎话来回无缝切换的人,就只剩下她一个。
有时候我们互相嫌弃彼此,有时候又会很爱对方。
陈木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我很讨厌这样说,因为这样就显得我没她漂亮我很没面子。毕竟有很多男生喜欢她不喜欢我,而她却怀疑自己有当百合的倾向。
我心里窃喜好啊好啊,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独享帅哥而不用担心你跟我抢了。
但是帅哥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比不上我东京回来哭得一塌糊涂时你给我做的那顿意大利面。
今天看到朋友写了一句话,很喜欢,他说,愿漂泊的人有酒喝,愿孤独的人可以唱歌。
如果你注定要漂泊,如果你注定要孤独,那我愿你一生都有酒喝,夜夜都可以唱歌。
——2017/8 阳光灿烂 鼓声喧嚣
谨以此文献给我最爱的陈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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