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偶像
四年级那年,虚岁十
没有唧唧复唧唧,没有爱玲,没有徽因,没有猜测的所谓少女的情窦初开,软文而已
因为三年级报名了硬笔6级的考试,是的,考过了,这就是在开头就说出结局的故事。4年级那年参加考试,在动员大会即考前辅导的那天我作为为数不多的四年级学生和一群哥哥姐姐们一起参加,我瘦削,我渺小,用老师的话说就是只能远看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女孩被一群大哥哥大姐姐们挡的只看见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现在的我应该会翻一个白眼。不是故意坐在倒数第二排,是当我被问到是四年级的小妹妹被挤到了后面。我依稀记得当时和我一起被挤到后面的是一个长发及腰和我一样清瘦的女孩。她稀疏的刘海,比现在的空气刘海更加单薄。看见她冗长的头发,急性子的我曾幻想发生在自己身上应该每天早起都会炸毛吧boom。犹记得第一次学习写隶书,写的是“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我不是才女,因此更本不懂。只是一个中规中矩被挤到后面也不敢吱声的小女孩。一笔一划,咿呀学语。时间流逝。
到了等级测试那天,我被分配到的题目是用三种字体(楷、隶、行)写《滕王阁序》。
当然了,以我当时的智商别说滕王阁序,学行书也只是听说过《兰亭集序》,什么序我都不懂。在书法的世界里我可以不懂意思,只要会笔画,会写,这倒也没什么,我开始誊写了。一个字比一个字生僻,一个字比一个字笔画多,写的汗水湿漉了我的手心,磬满了我的大额头,不是紧张,起初是那种由衷的感叹:这古诗怎么比窗前明月光,鹅鹅鹅复杂这么多。直到写到一句“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全篇我为数不多看懂的一句。当时我真的有一种心动的感觉,或许会说十岁怎么会懂这些,但女生对于异性才子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作者的才华横溢到纸上,我是没见过滕王阁,但是那种美,晚霞和大鸟(就是孤鹜)在水面融合成画,美景乍现,眼前意蕴成一抹色系的美。古人是不能分别什么海天蓝,清水绿的,否则不会只有水墨画了。但是即便如此,写着写着,不能身临其境,也瞥见一隅。在王勃每一处隽永的文字里面真切的看到他心中的恢弘。那种感觉深深的刺激到我。一个女孩,对少年得志的才子深深钦慕,想要穿越时光到那样的年代,看见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出口成章,啧啧称赞。古往今来,才子佳人的故事大多不欢而散。但传阅到街头巷尾的大多都是美好,没有悔恨,哪怕没有结局,也是怀念大于咒骂的。我可以理解为何佳人哪怕被才子伤害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戴他,大抵是他的才华可以弥补一切吧,佳人们奋不顾身,自知结局惘然也要放手一搏,只因其散发的是那种值得一生回味的美好。
一少女痴人说梦,为时过早,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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