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的时候我和我哥回武汉过年,那年遇上了疫情,没过多久便封了城,那是我过得最心惊胆战的一个年。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汉人,挂着新疆户籍,取着新疆名字,刚开始来杭州上高中的时候,总是条件反射的说维语。
小学到初中时我被同邻大伯骚扰过许多次,报过四次警,我舅舅跟警察说我脑子不正常,最后那人只是单纯的被口头教育了一番,那时才知道派出所只帮当地人。
高一的时候我偷偷去宁波见网恋女友,约在酒店,准备上床的时候才发现是个男的,他还反问我怎么是男的。
那天我一夜没睡,和一个当时聊的好的网友聊了半夜,那个男的抱着我喊我睡会,下面直直的抵在我的背上。
后来我玩直播认识了一个主播,他来杭州出差我们见面了,那也是让我最后面跟网友见面的一次,虽然翻过车,但也没搞得那么狼狈过。
被逼着帮他用嘴解决生理的时候,我一直在打干呕,好像曾经经历过的同样事情历历在目,让人恶心。
我经常会想起之前在喀什的那些恶心事,还有在余杭那天的事,让我至今为止看到长形食品就犯恶心。
高中三年我曾被霸凌过数次,而毕业后我却和那个霸凌过我的同学成为了朋友,他姓李名文博。
虽然他这个人很让人讨厌,但有时他也挺好,给我带过饭,买过雪糕,说实话我并没敢要,他总是说你敢不吃老子揍你。
高中毕业后他去了北京,我继续留在了杭州,他走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一面,还送他去了机场。
临走时背对着他的父母吻了我,还说了声对不起。
我们经常开视频联系,他会给我讲他们学校的趣事,还介绍了他的室友,给我寄一些当地的特产。
大一快大二的时候父母因为我选了行政没在管我,我去过理发店做洗头工,也去火锅店做过服务员,还有足浴店泡过茶水。
钱都没够缴学费,后来因为缴学费我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男的,这是让我后悔一辈子的错误决定。
他对我很好,比我父母他们要好一万倍,供我上学,给我做饭吃,接送,给零花钱,假期经常带我出去玩。
大学毕业后他好像变了很多,总是粗俗的紧,喝多了我说他两句就会对我动手,骂人也很难听。
他那句你妈了个币就一卖的敢管老子,让我印象深刻,从那次之后我没在管过他,每次他喝了酒回来,我都会躲起来。
跟他在一起我自杀过两次,有次险些死在了急救室,从那次过后他对我的态度又回到了我大学的时候,也很少喝酒了,喝多了不会回来。
在之后他瞒着我订婚了,结婚的时候还逼着让我去参加婚礼。
其实想想我自己也觉得挺恶心的,他结婚当天我和他堂弟在他家洗手间做了不该做的事,虽然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结婚后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我钱,一个月来看我两次,我住着他买的房子,花着他的钱,屡次三番在外面跟他堂弟开房。
李文博知道我和他的事,那是我告诉他的,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貌似真应了他朋友那句话,给钱就给草,可不是嘛,我需要钱来养活自己,以前说大学毕业工作好找,其实没有人际,没有关系,高工资,轻松一点的工作压根就轮不到你。
他堂弟经常从家里拿钱给我,他给我钱,我跟他上床,在这方面我花了很多功夫,防护措施也做的很好。
我捡过流浪猫回家养,大概养了七八个月它死了,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跟我说是猫藓,治好的几率不大,可能钱花了也不一定治好。
我还是决定花钱给它治病,后来钱花了,猫也死了,但我不后悔,如果在发生这样的事,我还是会治,万一能治好呢。
没过多久他堂弟抱了一只猫过来给我,说是他喊送过来给我的,送过来的是只胆小的银渐层,肥肥的。
去年过年他喊我去他家过年,他父母给我包了红包,挺过意不去的。
他跟他老婆讨论,以后孩子生了是男孩的话就送给我养,当时我挺生气的,只是在心里生闷气。
当然他老婆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一直都以为我只是他父母认的干儿子,对我也还挺好的,我一直都是管她叫茜姐。
前段时间我发了一段和李文博的聊天记录,网友说他可能喜欢我,当时我还问了他,他说我一个男的对我没兴趣,还是大胸长腿美女香,我松了口气。
他说五一可能会回杭州一趟,没过多久杭州新增突然多了起来。
等疫情结束后,三十岁之前,我会去趟每个想去的地方,看够想看的风景,寻个安静的地方,找个合适的理由,结束这糟糕的一生。
有人觉得这些经历是个笑话,也有人怀疑是谎话,还有人幸灾乐祸,没有人会撒谎骗别人自己被骚扰,性侵过。
当然别人怎么说跟我没关系,我发这些也不是为了谁同情,而是为了提醒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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