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白骨(女主,因练武无女性明显特征),秦质(男主)
话从白骨得知哥哥秦质夺了暗厂说起:
白骨眼睫轻轻一眨,‘你帮邱蝉子夺了暗厂……是不是?’
秦质闻言笑意渐淡,‘我帮的是你,是你自己说的,不想呆在暗厂……我都帮你做到了,你为什么要生气,难道你说得那些话是你骗我的?’
白骨闻言语塞,眼眶莫名红了一圈,心口压抑地透不过气来,半晌才开口,连语气都微微发颤起来,‘为什么给我下盅?’
秦质闻言神情很淡,继而又轻轻笑起,‘就是想让你听话一些,替我办些事,你武功这么高总不该浪费的。’
白骨闻言似没有听进去,眼眶慢慢聚起雾气,固执道:‘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
秦质面色极冷,闻言似隐含怒气,言辞轻缓刺人,‘谁要当你哥哥?’
白骨面色一下苍白得近乎透明,只觉这话太过伤人,一时怒意涌上心头,失去理智一把拽起秦质往一旁撞去。
到底是不通武功的世家公子,如何抵得过自小习武的。
秦质猛地撞上门旁的高几,上头花瓶掉落在地,碎了一地,还未站稳便被冲上来的白骨抵在门上,掐住了脖颈。
白骨气势汹汹找秦质对质,在他看来自己完全没有错,唯一错还自以为错在自己不该认世家公子为兄长,根本没想到在兄长秦质那里全是错。
白骨与秦质,一个比一个目如朗星、鼻如悬胆、面如冠玉,又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冷心冷面、精致利己,皆被对方诱惑,一个拉着人家非做哥哥,认为做了哥哥便可不离不弃;另一个满腹算计又碍于性别欲求不满,自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二人一步步走到割袍断义、画地绝交的地步。
秦质心从没有白过,也就对白骨稍稍有了别的颜色,结果碰上了这么一位使尽百般手段,人家照样雷打不动只想拜把子的心上人。 秦质也很无奈,但是人物设定他只能呵呵一笑。
秦质讽笑一声,‘骗你?我当日写得诗就已经明白告诉你了,我就是对你居心不良,我接二连三的示意,你却还是装疯充楞……!’他语气越说越重,忽然一顿,半晌又轻轻笑起,神情似含几许难堪,‘你有时候还真是会装傻,你是不是表面和我亲近,背地里却笑我是个傻子,是不是还和你的小情人说你,有一个傻子一样的哥哥,每天跟着你身后转……’
要说秦质讨不到老婆还真怪不了别的,抛却他的人品,前期有俩大致命错误,一是再三确认白骨性别,竟毫无长进;二是收集情报有误,大字不识的白骨成了文武双全的绝世人才。
秦质毕竟世家公子出身,再怎么阴狠狡诈,谦谦君子的做派少不了,自然喜欢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一边秦质认为白骨文化造诣颇佳,想方设法为她张忙,以致后来想替他办学堂。另一边极力维护自己文坛地位的白骨哪能在秦质面前露怯,于是极力回避秦质的张忙和找小老师(即秦质口中的小情人)补课。
秦质一听便知谦虚了,暗厂这么多人能脱颖而出成为第一,实力如何能够小觑,且白骨的武学造诣已然叫他心中有了底,自然不会想得太低,不由由衷赞道:‘我们白白真厉害,这般文武双全,拿个文武状元都不是个问题。’
白骨开心得眯起眼,便又听见秦质道了句,‘你喜欢何人的策论,我书房有许多名家,一会儿与我一道去看看,一定有你心悦的。’
她心一下慌忙直起身子,赶在露馅之前理直气壮扬声道:‘不要别人,白白心悦得只有囝囝~’
秦质闻言一怔,抿唇轻笑,眉眼渐染耀眼笑意,一眼便能惑人心,三月春日暖,六月夏水盛,未及此人三分好颜色。
会错意的秦质便找好时机诉说心意,以水代墨,以指为笔,在石桌上写下:“唯有南山与君眼,相逢不改旧时青。”意为:我爱你。白骨看不懂石桌上的字,含糊其辞敷衍过去,让本就长歪心的秦质再也正不起来了,典型的爱而不得,怒已生怨已成。从光明正大的求爱不成转向除了哥哥这里,白白无处可去的腹黑心思,联合白骨的政敌谋取白骨即将到手的厂公之位。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白骨伤心欲绝找哥哥对质,而秦质对着怒气汹汹的眼前人奈何不是心上人的白骨,自是一肚子委屈不知向何人诉说的恨意,二人自是牛头不对马嘴,一拍即散。
这一对有别于别的故事中的男女,横在二人之间的障碍,只能是对方。二人皆强,心都一般的黑,能给他们二人造成情感上的波折,可真不容易。
若秦质在明知道白骨有意避开他的爱意后,占有欲不再作祟,二人以兄弟相称, 守护白骨登上暗厂厂公地位,据白骨的心性也不会丢下哥哥秦质不管的,这未免也不是一种大家相见欢的结局。
故事哪有一帆风顺,越多波折越多精彩,就像没有为它浇过水的玫瑰在寻常路人眼中无甚差别,可哪怕你为玫瑰当过风,这朵傲娇的玫瑰就是比其他的玫瑰更得心意。
所以在相爱道路上的人们,请尽情守护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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