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含羞的窥视着旧客,
锈铃沙哑着迎接故子,
门卫的老汉多了花白的胡须 ,
久别的红烛已有家室,
深爱的女子亦换新欢,
复读的兄弟面堂发光。
来了,来的像微风弄水,
经不起层层波浪,
来了,来的像无影的鬼身,
吸不来众目睽睽的围观。
残阳微笑的做着自然的迎礼,
锈铃奏响了古老的乐声,
门前花白胡须的老汉,
坐在芒树下乘凉,
包里一盒红河牌的香烟,
嘴里冒出了边塞的炊烟。
以往的红烛正旺,
陪着内子游巷,
生活那么的安然。
多情的女子过着快乐的生活,
早已把我相忘,
可惜,
我却心伤。
重义的兄弟与我同行,
异性四人举杯共狂欢。
来了,来的像雄鹰,
在美好的世界里不知道如何翱翔,
来了,来的像失侣的鹦鹉,
很迷茫,
亦很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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