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瞌睡虫蛀了脑子,这个月刚开始不久,便开始睡。
最早十一点睡,十点起;最晚凌晨四点睡,下午三点起。平均每天睡十小时、在床上度过十二小时。而早上若是早起了,中午一定会再午休三个小时睡回来。
早上迟到,下午旷课。一整个月。
想起来,上次这么毫不收敛地睡觉,还是三年前的夏天。一整个、从未有过的长假,我在家里的沙发上跟十几本小说睡得自由自在。
即使如此,每天都睡不够,怎么都睡不够。困,很困。
起先,我还有深深的负罪感。因为还说要早起早读,练咬字发音然后和姑娘说话。还说要早起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放松心情和姑娘聊天。
可是即使定了两个闹钟——不敢定更多是因为会被揍——也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按掉,睡到中午或下午。
后来索性就慢慢接受了。上课迟到?进教室当作一切正常;旷课?呃,老师我那时候在医院。
我从未感受过这般的自由自在。
在床上,连呼吸一口雾霾,都比醒着来得快活。
不过也因此,早上睡过的大把时间不能用来学经济学和专业课和画画;不能去南院吃一碗豆腐脑或者小南门东头喝一碗胡辣汤;不能看王小波看海明威看村上春树或者博尔赫斯。
不过也好,我妈说嗜睡是好事,身体在自我修复。我想也是。
不过,十一月末,有朋友来。
明儿一大早,得带她去吃点儿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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