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到中年,身体可怜。不是感冒,就是前列腺发炎。
我是个不求上进的人,求上进的人不是我这样,我这样的人再求上进,也只能是这样。
越来越觉得钱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除了要填饱肚子以外。
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没有哪一样我是讲究的。
只要没有剧毒的,我都吃。只要穿着合适的,我都穿。只要住着淋不着雨,晒不着太阳的,我都住,哪怕只是茅草棚。
有人说了,你生病了,要不要花钱?
是要花钱,不过那钱花得更痛苦。生病痛苦,治病更加痛苦,苦不堪言。
我曾在医院见过那些靠化疗,靠呼吸机维持生命的人,那种生命才是真正地叫做“生不如死。”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都不想死。正如贾平凹写得文章一样《人为什么都不肯死?》
(二)
我知道,我不一定会成为作家,但,十年后我一定会坐在家里。哪怕写得全是垃圾文,写垃圾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们都不敢或不想或不会写垃圾文。
没有垃圾文,哪有精品文,这是千真万确的。
不要问我现在是不是很努力,努力是为了未来有更多的人民币。哪怕只能养活我自己,这,就足够了。
也不要问我是不是在奋斗,奋斗是为了更好的战斗,战斗是为了跟死文字斗,这并不影响我的打工生活。
我并没有将文字视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却当成了生活必修的一部分。
“该死的死文字!”
我说了句废话,文字本没有活过一回,但,它却活了无数年,无数辈,甚至赛过千年王八万年龟。
文字的力量是伟大的,伟大到让人痴迷让人醉。
(二)
写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难,难的是很多简单的事情我们做不好。
比如说我们染布料,不需要多么大的技术,却需要良好的记性。工艺运行图,运行哪一步?我们该加什么化学助剂?
当然,化学助剂的种类很多:H2O2、NaOH、PF300、L1062A、JS22、PPA、Na2SO4、Na2CO3、…………等等。
化学助剂多则上百种,少则几十种。它们是什么颜色,什么性质,什么作用,什么状态,哪些是固体,哪些是液体。有的颜色一样,我们怎样来区分?
哪些有毒有害?哪些不可触摸?哪些易挥发?哪些易变态?哪些不可以去闻?
隔行如隔山,你看后是不是觉得很深奥?
如果你正好是学化学的,来来来,不要犹豫,不要徘徊,现在就来!
(三)
很多人不会给自己定位,这没有关系,强势群体会给你们定位。
你总是在我这里干活,说明你也就那两把“刷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我觉得你不敢跳槽,也没有那个能耐去跳槽。你只能老老实实呆在我这里,我高兴了,看着你实在可怜,想给你加薪就加,不想给你加,你也拿我没办法。我给你升职加薪,你还以为是你“本事”和能力的体现呢!
其实不是,是因为我看你老在我身边转悠,不给加点钱,也不好意思嘛。
要用你,你就是一块宝,不用你时,你就是一根草。
干活时,首先想到的是你,因为你老实,实在,做得久,做事我放心。
加工资时,不一定想到你,因为你太老实了,一点都不圆滑,给你加薪有球用!
(四)
天才这个词,只能安装在0.00001%的人头上,其他的人都是像我等货色。
哲学创始人尼采,是世界公认的天才,同时,也是世人公认的疯子。
疯子不等于天才,但,天才或许等于疯子。
疯疯癫癫的,不被世人所理解,当他离开这个世界时,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人们认为是天才的具体表现。
清华北大不单单是培养了一大批人才,也培养出了不少的疯子。
《疯子帅》的故事告诉我们,每隔几年,清华北大就会出一个疯子。
一般来说,教育部直属大学里是不能有疯子出现的,因为关系到学校治安问题。
可问题是这疯子是自己学校培养出来的,只能让他在学校里自由晃荡。
说来也怪,那《疯子帅》在清华从不打骂学生,只是听课,吃别人的剩菜剩饭,翻垃圾桶。
清华大学在想:我们培养的疯子,我们自己留在校园里,不祸害社会。
(五)
我活了半辈子,俺村出了第一个出国留学的人,是个女生,而且还是公费。
她的爸妈,我们再也熟悉不过了。家境如同我们一样,是最平实,最普通,最朴实的平凡家庭。
父母亲并没有多少文化,也并没有所谓的工作,也如同我们一样,平常守着一亩三分地,闲时打打散工。
俗话说:寒门难出贵子。
可很多事实告诉我们:寒门并不是难出贵子,而是寒门出贵子的大有人在。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
这些俗话,全是鬼话。因为“破窑出好瓦”的事情时有发生。
前段时间,我写了篇说说————《培养孩子是个伪命题》。
前国家总理——朱总理,从小失去爸妈,那么试问:是谁来精心培养了他,让他日后成为了国家领导人的呢?
成林的树木,不用修剪,照样会长成参天大树。不成气的孩子,你再怎么培养,再怎么往他(她)们身上砸钱,到最后还是废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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